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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个不停,还要睡在外面……你还要在外面睡几日?”
闻人惊阙只咳,不回答她。
“你就可劲儿折腾吧。”
江颂月躺好闭眼,半晌没睡意,听着闻人惊阙的咳声,小声嘀咕:“折腾来折腾去,遭罪的是你自己,我才不心疼!”
两人继续分床睡,几日下来,闻人惊阙的风寒药在吃,咳嗽却没停过,江颂月猜是外间冷,夜间受寒导致的。
这日晚间,趁着闻人惊阙去洗漱,她让人把外面的软榻搬走了。
闻人惊阙回来,看见空荡荡的外间,知道江颂月在给他台阶下。他独自睡了几日小榻,睡得够够的,乐意配合。
装模作样在外面停留了会儿,他拄着竹杖入内,问:“外面的小榻呢?”
“不知道。”
“不是你让人搬走的?”
“那是你睡的地儿,我让人搬它做什么?我一个人睡大床,宽敞着呢,不稀罕你的破地方。”
“笃笃”几声竹杖响,闻人惊阙来到床边,摸索着坐下后,道:“你不稀罕那破地方,你稀罕我。昨夜梦里喊冷,让我给你捂脚,以为我没听见?”
“胡说,我从不讲梦话。”他一揭自己的短处,江颂月就开始嫌他烦,把他往外推。
闻人惊阙岿然不动,等她没劲儿了,双手伸入寝被下,垫在江颂月后腰与后背处
,趁着她怕痒缩身子,朝里一掀,江颂月就裹着寝被滚了过去。
等她挣开寝被,理着凌乱青丝爬坐起来,闻人惊阙已上了榻,就睡在她原本躺着的外侧。
江颂月推他,没推动,假装生气地重复他与自己说过的话,“五公子自重!”
闻人惊阙道:“我都伪君子了,还自重什么?”
江颂月哑口无言,呆坐了会儿,拥着寝被躺下了。
她没闭眼,而是在认真想事情。
再有几日就是年关了,往年江颂月都是与祖母一起守岁的,今年得在国公府,与辅国公那个讨人厌的老头子一起过。
按江颂月原本的计划,闻人惊阙瞎了,不受重视,渐渐被人忽视,很快他二人就能搬回江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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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现在回头看,闻人惊阙瞎了,但威严不减,没人看轻他,辅国公也没想过抛弃他,甚至想给他换个更门当户对的妻子。
江颂月想带着闻人惊阙离开,没那么容易。
除了这事,还有一个更难的问题:闻人惊阙到底是不是在装瞎?
没有男人愿意入赘去女方家里的,闻人惊阙若是瞎了,她还能争取一下。要是没瞎,就彻底没这个可能了。
江颂月不想一辈子留在国公府。
她翻了个身,趴在原本属于闻人惊阙的床榻内侧,双臂垫在下巴处,偏着脸问:“闻人惊阙,你想不想亲我?”
闻人惊阙闭眼不答。
“你想的。”江颂月替他回答,“前几日我在马车里亲你,你明着拒绝,其实心里高兴坏了吧?早就暴露了,还在这儿装。”
上回他夜里偷偷给自己的手换药包扎,之后偷亲她,她记得呢。
再说换药,回江府那两日,江颂月蒙着眼试了试给人换药,勉强也能做到吧……
“我高兴与我拒绝,并不冲突。”闻人惊阙道,“我没原谅你,你再亲我,我还是要拒绝的。”
“你想的美!”江颂月再也不可能主动亲他了。
话题终结,皱着眉眼思量了会儿,她又问:“你真的看不见了吗?”
“假的,我在装瞎,实际上看得一清二楚。”闻人惊阙闭着眼,冷淡回她。
这语气一听就是在赌气。
江颂月弄不清真假,枕着手臂看了他一会儿,趴在他耳边道:“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闻人惊阙不理会。
江颂月推他,“睁开啊,不然我去别的房间睡了。”
闻人惊阙睁了眼。
“瞧见我衣裳是什么颜色的了吗?”
“黑的。”
窸窣声后,她再问:“现在呢?”
闻人惊阙:“……黑的。”
不,其实是月白色。
江颂月把寝衣脱了,身上只剩下一件浅色的贴身小衣。
说黑色,是因为他眼前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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