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谢家两位本家长辈,让方原以报社的名义向他们询问贞节牌坊的事。
说起镇子上的牌坊,拿着烟斗的谢家大伯说了句,“饿死事小,失节是大,家门出了贞洁烈女那可是整个家族的荣耀。”
“我们镇子里的第一座牌坊是守了一辈子,守到死才得到的殊荣,死后设位祠堂,享受后人香火。”
封建教条还一套一套的。
这么殊荣,你自己怎么不去守?姜栖在心里接一句。
在她看来自己最重要,
死后留个牌位在祠堂能复活吗?男人很容易得到的东西,却用来裹挟女子的一生,换所谓的家族荣誉。
“另一座呢,我看那位谢罗氏年纪不大,牌坊上刻着为夫殉情。”
“没错。”头上戴着一根素银簪子的婶子说道,
“罗家小姐刚烈,过门前未婚夫婿病死了,她就一根绳子往房梁上一吊,殉了情,后来两家人给他们办了婚礼合葬。”
“说起来我也是罗家的亲戚,罗家门户小,但出了这么一个贞洁烈女后,谁见了罗家人不得夸一句家风好。”
婶子说到这里脸上有点得意,“世风日下啊,这些礼义廉耻现在都快被丢光了!”
“你是要发报纸上?”谢家大伯问。
“对,一个镇子两座牌坊有相当的历史价值,我先收集素材。”方原违心地回答。
这俩人以为他是认同这种封建糟粕下的贞烈,才愿意说些信息。
目送两个NPC离开,方原叹了口气,“是自愿殉情,还是被迫,按当时那种风气真说不好。”
“饿死是小,失节事大,最早说这话的本来针对的不是女子一方,后世却用来洗脑女人,真歹毒。”姜栖神色晦暗,“不用想了,一定是被迫。”
他们夸奖的不是那一堆石头雕砌的牌坊,也不是刻在石头上的女子,而是自己在旧时代高人一等,掌控女子一生的权利。
赞扬的背后是极致的卑劣和绑架。
“所以谢家发生的事跟一百多年前被迫殉情的女子有关?”方原问。
“不确定,你昨天提到的那条河,我们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
哪条河里没淹死过人,说晚上别去是怕遇上什么东西。
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越是打听不出来,遮遮掩掩的事情就越有问题。
还是要找机会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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