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收回气势,郎皇淡淡道:“罢了,待苍月覆灭,孤定会让林家生意遍及我郎国全境!”
……
郎皇看了看李惟身后的王芒,一阵头疼,“王芒,你先前三番两次偷入孤寝宫,念你大孝,孤不计较,撤去对你的通缉。然,你的这般不计后果的行为把整个郎国的风气带歪了,那些个刁民都以你榜样,想法设法潜入皇宫……让孤夜不敢寐……”
“人人都把孤的皇宫当做随意进出的集市了,孤的威严全被你毁了……”
王芒说:“皇上,那些人为什么会学我,你反思过自己吗,就拿我来说,你许诺为我更改律例,你做到了吗?”
郎皇脸上阴晴不定,看不出是怒是喜。
王芒说:“我只不过是开了个先河而已,至于后面如何,完全取决于你!”
“取决我?”
王芒道:“皇上,你久居高位,体会不到百姓疾苦。哪怕你给百姓们稍稍好处,你也不会处于这般境地。”
郎皇陷入沉思,一个多月以来,苍月势头极大,所过之处,官兵消极抵抗,高官落荒而逃,百姓却是开门相迎……
这些百姓还是我郎朝子民吗?
郎朝子民会做出这般反叛行为?
郎皇深深叹了口气,“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看着郎皇还是一脸执迷不悟的样子,李惟心里冷笑,都兵临城下了,还在维护你那所谓的至高权利地位。
这郎皇的皇帝生涯大抵是快结束了!
……
“李高人”,郎皇说,“今日让你三人过来,是想让高人你的两位高徒坐镇皇城,保护我郎国神器不丢……”
李惟淡淡道:“好说,好说,区区一个苍月教而已!”
郎皇眼前一亮,“那就有劳李高人了!”
李惟道:“现今形势,苍月教已把全部人马驻扎在海山关前,但他们却是围而不攻……”
“如今形势正是如李高人所说,那苍月教众整日如同木桩般围于海山关前,我朝将士冲杀,却被无形的屏障给弹了回来,那苍月当真是邪门的很。”
李惟说:“苍月以圆月为信仰,夜间才能发挥出他们最大的实力,且他们之间等级森严,完全听命于上一级舵主,现苍月主力全部聚集,只待苍月总舵主一声令下,届时苍月教众将如海啸般攻破海山关,直逼皇宫……”
郎皇明显着急了,“李高人,有何退敌良策?”
李惟说:“让将士们昼伏夜出,夜间加强戒备。”
郎皇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就等苍月大舵主出现!”
……
李惟推测,苍月教现在迟迟不发动进攻,一是大舵主没有现身,二是苍月教定是有什么忌惮……
临告别前,李惟问向郎皇,“敢问皇宫之内,可藏有什么底牌?”
郎皇一愣,道:“底牌倒是没有,现在唯一的底牌就是孤身上的人皇之气!人皇之气在,天数尽在我,那苍月是不可能违背天数的,但时日拖的久了,天数之气会慢慢向那苍月倾斜……”
李惟闻言,嗤之以鼻,心道,“鬼扯的人皇之气,我已把你看了个遍,就是一个纵欲过度的皮囊,头上还顶着一团绿光,后宫混乱,整个皇宫都散发出浓厚的奢靡之气,充其量也就是没落的王朝气息而已。”
……
郎皇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既然李惟答应抗击苍月,无疑是加大了胜算。
接着,郎皇礼貌性地命人送三人离开。
王忙却站着不走,指着郎皇身边之人,说:“你,出来,咱俩打一架。”
郎皇道:“此人乃是孤的贴身侍卫,是孤好不容易从大山深处请出来的,王芒,你看,要不,你再找别人比试?”
王芒摇头,“就他了,我觉得只有他才有资格,值得与我一战。”
那人朝着郎皇点点头。
郎皇道:“既然如此,吴诗剑,你就同王芒切磋一番!”
……
王芒同吴诗剑开始激情的对决,李惟带着林路回到陈府。
陈恭亲自迎接,林路问陈恭:“罗蓉呢?”
陈恭回道:“蓉儿自从失了双亲后,似乎情绪大变,整日待在闺房不愿出来,日常吃饭都是贴身丫鬟安排,我这个做舅舅的劝了好几次都是没有用,这孩子,真的是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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