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不想错过吧。
王三狗扛着“兵工铲”就来到谢岩面前,问道:“校尉,哪个不开眼的想要比试?”
“某家张猛在此!”
随着张猛一声大喝,任谁也知道他就是正主了。
冯宝走过来问谢岩:“你和这个粗人较个什么劲?胜之不武啊。”
谢岩笑道:“他可是个宝贝,等我空下告诉你。”
没等冯宝想明白,场中张猛与王三狗已经刀铲相撞,发出一声巨大的金属声。
王三狗被声音吓了一跳,后退一步,仔细看一下手中“宝铲”,见完好无损,不觉安心许多,抬头看张猛,他也正低头看手中刀,似乎也是没有问题。
“痛快,再来!”张猛话音未落,挥刀又砍,王三狗更是毫不示弱,迎上去硬接,随着一连串“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响,冯宝眼睛都瞪圆了,口中连称:“不可能啊!没道理啊!”
谢岩知道冯宝惊奇什么,靠近他一点,道:“他的刀,是用陨铁打的。”
“难怪了”冯宝恍然大悟地说,但是转瞬又道:“还是不对啊,怎么加工的啊?”
谢岩没有回答,而是对着冯宝在笑!
“你的意思是,他就知道?”冯宝从谢岩笑容里想起来了,也很激动地问道。
谢岩点了点头,当做是回答。
“那他可是真是个宝贝!”冯宝终于明白了谢岩前面说的意思。
他们说话的功夫,王三狗和张猛又连续对砍了不下二十下,由于他们是连续的,中间没有停顿,加上又是全力而为,所以彼此兵器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清楚,由此也可见他们都对手中兵器,信心十足。
王三狗也觉得奇怪,最好的陌刀也经不住“工兵铲”如此对砍,那人手上的刀,说是宝刀,还真就没错。
正当王三狗有些分神之际,突然觉得手中一轻,紧接着就听到谢岩和冯宝几乎同时叫道:“别伤着他!”
出于武人的本能,王三狗下意识地手腕一翻,“工兵铲”斜向劈出,堪堪擦着张猛右肩部划过,总算是没有伤到他。
谢岩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走进场中,让王三狗离开,自己从地上捡起半截刀,再对张猛道:“刀已断,你输了!”
张猛仿佛没有听到,两眼无神地盯着手中断刀,嘴里好像是在喃喃自语什么,根本就没有机会谢岩的意思。
“不好!”冯宝想起后世小说里的一些桥段,心里大惊,抢步上前,随手扔出一物,至于是什么,他也搞不清了。
张猛原见到宝刀折断,想起父亲重托,感觉自己辜负了父亲,本有一死谢罪之意,还没等来得及动手,忽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中面部,脱口骂道:“那个混账暗算某家?”
冯宝上前道:“你输了,想赖账不成?”
张猛是个头脑简单的人,马上道:“谁说某家赖账!”接着对谢岩道:“某家愿赌服输,你说吧,怎么办?”
谢岩道:“你的刀断了,只要你答应留在我‘卫岗乡’,或许我有办法接上断刀。”
一听说有可能接上断刀,张猛开口就想答应,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道:“某家是‘韩王’府的人,需要征得小王爷同意才可以。”
这话合情合理,更显得他是一个重情义之人,谢岩颇为欣赏的点一下头,然后走到李撰面前道:“此人于王府怕也无大用,不知道公子可否割爱呢?”
李撰并非“韩王世子”,但是一名护卫的主还是能够做的了,当即也很爽快地说:“谢县男既然看中,那就让他留下效命。”
“如此多想了。”谢岩弯腰鞠躬,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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