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守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老夫就答应了。”
“那赶紧说啊!”
黄守义道:“就是想问问,咱们商人能有什么机会?”
冯宝道:“那机会可就多了去了,不过你就放心啦,机会来了,自然不会少了你那份。”
黄守义连忙道:“那老夫就等校尉的好消息了。”
“一定一定,现在没事了吧?”冯宝问。
“啊,没事了,校尉有事请自便。”
冯宝不做多想,起身就走,看样子是真有事!
“长安”,关于奏对的事,依旧持续发酵着,许多世家大族或者高官,都在私下议论,激进一点的,甚至派人去“洛阳”,看看冯宝的那个“庄子”,他们也察觉到了,皇帝陛下对这件事情似乎极其在心,如果不搞清楚皇帝想做什么,那以后可怎么立足于朝廷。
“夔国公”府,应该是大唐对谢岩他们最为关心的高官,当奏对内容传出来后,刘仁实马上就派人去“洛阳”,看看“宝庄”到底干什么,也好判断出。
“父亲,派去‘洛阳’的人回来了。”刘仁实说。
刘弘基道:“怎样,那个冯小子,都干了什么?”
刘仁实道:“他买下庄子的时间不长,目前主要是酿酒,其他就是在庄子里大兴土木,建房,平整道路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真的没有?”刘弘基眉头一皱,道:“谢小子可是在陛下面前说过此事。”
刘仁实仔细想想后,道:“对了,好像是有一个地方不大一样。”
“说!”
刘仁实道:“冯宝给他身边所有的人,都发工钱,每月一贯,至于农户,好像每家每月两贯,但是订了很多规矩,由于太多了,派去的人也记不住,不过他听庄户们说过,叫什么‘发的钱多,扣钱的地方也多’,听说连喝水出恭,都有规矩,做不好,也要扣钱。”
“对嘛,陛下要的就是这个不一样!”刘弘基说完,又问道:“仁实,上次让你去找几个‘武平堡’回来的府兵问问情况,结果如何?”
刘仁实道:“结果不好,他们都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问其他的都说,就是关于‘武平堡’里面的事,说的极少,能知道的事,早就知道了。”
“呵呵,想不到啊,两个毛头小子,居然如此厉害,连人心都可以向着他们,做到这一点,可是非常难得的事。”
“父亲的意思是,他们在收买人心?”刘仁实非常吃惊地问道。
刘弘基白了儿子一眼,不满地说:“收买人心,那是图谋不轨者才会为之,再者,人心岂能收买?仁实啊,能够买来的东西,都不是最珍贵的,你千万要记住这一点。”
“孩儿受教了。”刘仁实也觉得自己说错了,但是他还是不能理解地问道:“那些退役府兵,为什么不肯多说呢?”
刘弘基道:“为父以为,一来他们对那两个小子心存感激,二来,也是我们问的,可能对府兵们来说,也很重要,他们不愿意说罢了。算了,此事不用多想了,为父已经命人前往‘武平堡’,必须要弄清楚那里发生的事,才好知道谢小子他们想干什么,也好知道陛下究竟需要什么。”
效忠当今皇帝,紧紧跟随皇帝的想法,就是刘弘基一直以来的生存之道,也是他为刘家定下的“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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