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雷,出什么事了?”冯宝发现情况不对,走到雷火身边,看着门外的军士问。
“他们来查案。”雷火说了自己知道的事。
既然是公事,冯宝就无话可说了,心想:“不就是不让出去吗,那就不出去。”一想到这,冯宝又回到自己案几后,同时招呼雷火一起坐下,还说:“他们查他们的,我们喝我们的,来,大家一起干!”
不过两杯酒功夫,有军官带着一平民装束的人走了进来,他们一进屋,门外的军士也跟进来好几个,把原本空荡荡的房间瞬时间“填满”了。
雷火是这里职位品级最高的人,所以他想都没想的开口问道:“案子查完了?什么案子这么重要?竟还惊动‘留守府’。”
“你就是雷校尉吧,我乃‘留守府’队正。”军官先是自我介绍一下,而后道:“昨夜发生命案,两死六伤,据目击之人说,行凶者执军械,故而‘留守’命我等查访。”
“此为公事,队正请尽管查好了,只是屋里皆我军中袍泽,断无可能有凶手在其中。”雷火尽可能的把话说的斯文一些。
“多谢!”队正对雷火说完后,转过来对那平民道:“看仔细些,可有你昨夜见到之人?”
那人连忙回话道:“是是,草民一定看仔细。”
此人说完话后,缓缓地在屋内每个人面前走过……冯宝看这人就不顺眼,一幅猥琐不堪的样子,完全不似好人,等他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冯宝故意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吓得那人一哆嗦,赶紧加快了“识别”的速度。
队正见那人回到自己身旁,轻轻地摇了摇头,就问:“没有?”
“没有,草民没发现。”那人轻声说道。
队正二话不说,转过身对雷火略一欠身以示歉意,口中还说:“打扰了,诸位请继续。”
队正带上人,刚要离开包间,忽听包间外传来声音:“什么人?进去做什么?”
紧跟着就听到谢岩在门外道:“我乃‘左武卫校尉’,军中同仁皆在屋内,为何进不得?”
雷火闻声赶紧道:“是谢校尉。”
队正冲屋外挥了挥手,谢岩的人影马上出现在屋里。
雷火先上前一步把刚刚的事简单说一下,谢岩听完后,对那队正道:“公事为重,请。”
队正刚从谢岩身边走过,忽听谢岩问:“你是何人?”他转身一看,见谢岩问的是自己身后之人。
那人道:“草民李二福。”
队正对谢岩道:“昨夜之事,即是此人所报,也是此人目睹。”
谢岩轻轻“哦”了一声,可是眼睛牢牢盯着那人,看得那人不得不把头低了下来,显然是有些畏惧,也难怪,老百姓面对官员的时候,通常都是这样。
谢岩没有再说话,凝视片刻后,向边上退了一步,算是让那人离开。
等到军士们都走出包间,谢岩似乎想到什么,追到门口大声道:“队正,请借一步说话。”
队正闻声一愣,明显是觉得意外,不过他还是走回来了。
谢岩上前在他面前压低了声音,说了起来……
他倒底了说什么,没有人知道,冯宝问了两次,也只得到一句“不好说”的回答,再问,就是:“事情没有明了之前,说了没用啊。”
让“留守府”的军士这么查一下,打扰了继续饮宴的兴致,加上谢岩又在催促,众人只好草草结束。
回到城外营地,谢岩下一道命令:“在‘留守府’没有查清凶案前,谁也不许进城。”
甭管是否理解,军令总归是无人可以违抗的,包括冯宝在内。
因为无法知道查案需要多久,谢岩只好又把训练搞起来,这一次他选择了“战场包扎”。
为什么是“战场包扎”而不是“战地急救”,那是谢岩仔细考量后的结果,前者毕竟简单,而后者则是一个体系,在没有实际可供操作的环境下,光靠说,这些大唐军人们,还是很难理解的,毕竟他们缺少许多相关的知识储备。
可就是“包扎”一件事,谢岩光说就说了一天时间,先从材料说起,告诉他们,要用麻布,还得是条状的,然后放锅里用水煮,水开后,还得煮上一会,再取出,放太阳下暴晒,而后用同样煮过的布包装起来,用蜡封好后,以后才能用。
至于包扎就更麻烦了,伤势不同,包扎也不同。从刀伤,到枪伤,再到箭伤,最后到摔伤等等,还得针对不同的部位,分别用不同的方式来包扎,最后,谢岩拉上石子做示范,才算是让众人一一看清楚。
光教会没用的,要真正用得上,它得练啊!
于是,不论军官和士兵,两个人成一组,轮流包扎……
谢岩为此还用上了老规矩——学不会,包不好,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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