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跳舞?不成,一群男人跳什么跳;游戏?更不行,这里人都是傻子,估计学不会。”冯宝自我否定了好几个他能想到的。
谢岩见冯宝状若有思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犯了难,便忍不住上前,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冯宝听得是两眼冒光,冲着谢岩就道:“警官,你怎么不早说啊。”他也不管谢岩什么反应,转身就跑开了。
弄得谢岩只能对着他的背景,笑而摇首。
冯宝第一个找到的人是石子,就说了一句话:“快去给我找根长的麻绳来,要长长的那种。”
说完他就又跑不见了,弄得石子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多长,只能找俩辅兵陪自己一起去搬。
“刘愣子!”冯宝看到刘愣子在一群人中间狂饮,便挥手示意让他过来。
“校尉,有事?”刘愣子过来问。
冯宝道:“你去‘突击队’里,找十个力气大的,记住啊,一定要力气大,到台子上面去等我。”
“校尉,这是干啥?”刘愣子摸摸脑袋,不明白,更有些不乐意。
“废什么话!这是军令,你要不去,以后别找我要酒。”冯宝故作严厉地说。
“那可别,我去还不成吗?”刘愣子一听这话,赶紧应承下来,不就找人吗,又不是大事。
打发走刘愣子,冯宝又去找雷火,以相同的手段“威胁”他,让他去“敢死队”同样找十名大力士上台。
当刘愣子和雷火各带十人上了平台,校军场里其余的人都陆续发现了这一“情况”,纷纷停止各自玩乐,缓缓向平台那靠拢过去。
石子和两名辅兵也回来了,三个人各将一捆麻绳搬上平台,交给冯宝。
冯宝在中间挑选了其中一捆,让石子带人把麻绳拉直,自己拿来一小段找来的红布,系在中段。
冯宝在忙着,别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有谢岩明白,他这是在准备“拔河”的游戏。
可谢岩没想到地是,当冯宝让“敢死队”和“突击队”的人分两边站好时,他突然跳下平台,来找自己去当裁判。
事到临头,谢岩不好推辞,只能走上平台。
“拔河”的规则非常简单,谢岩大致说了一下,台上台下的人就都明白了。
谢岩还没来得及喊出“开始”,却突然听到台下冯宝声音响起:“我出一贯钱,赌‘突击队’胜。”
冯宝这一句话,如同石落水中激起千层浪。
众军兵立即反应过来,马上就有人叫道:“我出两贯,‘敢死队’胜出。”
“我出一贯……”
“我出五百文……”
一时间,冯宝那里是人头攒动,其面前桌上罐子里,很快装满了钱,冯宝一脸激动的,拿着炭笔和纸,在那不停的写,嘴里还不停说:“要买赶快啊,开始就不能买了啊。”
雷火和刘愣子本来是不打算参与“拔河”,可是一听台下开了赌局,两个人的好胜心瞬间被激发,几乎同一时刻将本方最前之人撵走,换成自己。
随着一声“开始!”,二十名大力士齐齐发出一声暴喝,麻绳立刻变得笔直。
紧跟着,台下众军以最快的速度分成两拔,一拔高喊:“突击队,加油!”,另一拔高呼:“敢死队,加油!”
呐喊声中,加油声里,麻绳上的红布一会左,一会右的呈来回拉锯形式,往往是一方“加油声”大,一方就优势大一点,很快众军都发现了这个“秘密”,“加油”的声音更大了。
台下的观众叫得是声嘶力竭,台下的大力士们拼得是脸红脖子粗,一个个憋着气,瞪眼盯着对方,大有一口气把对方拉过来的意思。
这是男人的游戏,体现出男人的力量与阳刚之美。甭管文官还是武将,在这个时候,为自己的队伍“加油、呐喊”,才是最应该的事。
红布似乎不动了,这是双方力量均等的表现,同时也是双方积蓄力量的体现。
总会有人坚持不住的,总会有一个最终结果的!每个人都深深明白这一点。
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往地面上落,落在脚面上,落在平台上。雷火和刘愣子都意识到,再不分出胜负,等汗水多了以后,就会打滑,就会出现意外,他们两个无一例外地作出相同选择——倾尽全力一搏!
“嗨!——”雷火猛然大吼一声,几乎就在同时,刘愣子大喝一声:“开!——”
双方队员得到讯号,同时发力,力量太大了,大到谢岩都怀疑是不是会把麻绳拉断。
好在,绳子没事,“突击队”这边,却有事了。
如雷火和刘愣子想的那样,汗水落在台上,慢慢地有少部分流入一些队员的鞋底之下,在发力并坚持的过程中时,突击队这边,有名队员忽然感觉脚底一滑,人立刻就使不上劲了。
双方本就势均力敌,突然间对方少了一个人,平衡立刻就被打破,只见“敢死队”队员们后退一步,红布终于来到本方线后,而“突击队”那边,有人摔倒在地,有人被绳子拖着前移,刘愣子更是被直接拉进“敢死队”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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