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歆,我托人搞一副傅砚辞平日喝的药渣出来,你介时帮我看看,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或者他喝的药渣里有没有蹊跷。”
孟歆虽然也不知道程京妤要做什么,但还是点头:“好。”
“此事不可让任何知道,太医院的任何人,明白了吗?事成之后,我有重谢。”
程京妤对身边做事的人向来大方,不会亏待。
而且看似简单的事,如果牵扯上傅砚辞,以傅砚辞敏感的身份,孟歆也会被牵连其中。
这时,夙乙不知从哪个墙拐角飞下来,抱臂提醒:“你们最好不要再商量了,来人了。”
于是话题止住,程京妤任孟歆给自己上药。
直到回府的路上,程京妤才将夙乙召过来:“以你的轻功,去偷个东西不会被人发现的,对吧?”
夙乙:“.....那得看去哪。”
“比如你去哪里被发现过?”程京妤眨巴着两只大眼睛,好奇地求知。
“没人教过你不能戳人伤疤?”夙乙凉凉道:“说吧,偷什么?偷钱我不干。”
“傅砚辞的药渣。”
夙乙无语了片刻,扫了她的脚一眼:“我建议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听见这话,原本在一旁给程京妤剥柑橘的春华抬起头,猛地上下点头。
程京妤却不是个听劝的主,但她摸着下巴凑近夙乙,带着几分打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什么?”
“傅砚辞从前在大靖的处境什么的,夙乙,本郡主从未问过你是哪来的吧?”
夙乙一只手摸向自己袖袋里沉甸甸的银子,一手摸向自己的良心。
挣扎了一番,他点头:“我偷。”
全然无视程京妤的问题。
“你还有兄弟吗?”程京妤不满:“缺钱,但是人脉广那种?”
夙乙感觉自己挣钱一点都不容易:“你又要干什么?”
“本郡主要做什么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就说有没有。”
夙乙还真有,混迹江湖的人,总有一些消息口:“我怕你买不起。”
“我单线买进有什么意思,买进卖出,有钱赚才是王道。”
春华跟不上她的思维:“不嫁傅殿下了?改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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