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中酒碗往地上一甩,“啪”的一下摔了个稀碎,口中骂道:
“好狗贼!”
“那妇人不过未曾卖吃食与你,又不值得什么,你便下此毒手,是何道理?”
“光天化日之下,便敢草菅人命,须饶不得你!”
骂完之后,那和尚便弯腰伸手去拿禅杖,但身形甫动,便只觉一阵头晕眼花,四肢酸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李鬼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连连鼓掌,口中刺道:
“兀那秃驴,汝那招子是长来好看的么?”
“这荒山野地,周围少有人烟,在此开店,不吃些夜草,如何活得下去?”
“可笑你还携刀带杖,貌似也是个江湖人物,却半点江湖经验也无,也不晓得,你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那和尚倒在地上,胀红了脸,羞惭难当,努力挣扎,却始终爬不起来。
李鬼笑完后,让随行亲卫去屋内找了瓢凉水,兜头浇在那和尚头上。
和尚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不少,爬起来又灌了几大口,才算恢复过来。
他胡乱抹了抹脸,走到李鬼身前,拜倒在地,口中叫道:
“洒家瞎了狗眼,识不得好赖人,险些误会了恩公,还请恩公宽宥则个。”
李鬼伸手将他扶起,按坐在桌旁,笑道:
“我见你那禅杖乃是镔铁打造,怕是不轻,想来也曾练过,不知如何称呼?”
和尚拱手道:
“不敢欺瞒恩公,洒家不是别人,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鲁提辖的便是。”
“为因三拳打死了镇关西,却去五台山净发为僧。人见洒家背上有花绣,都叫俺做花和尚鲁智深。”
“后来洒家在大相国寺管菜园,遇着那豹子头林冲,被高太尉要陷害他性命。俺却路见不平,直送他到沧州,救了他一命。”
“不想那两个差解公人回来,对高俅那厮只说,‘正要在野猪林里结果林冲,却被大相国寺鲁智深救了,那和尚直送到沧州,因此害他不得。’”
“这直娘贼恨杀洒家,分付寺里长老不许俺挂单,又差人来捉洒家。却得一伙泼皮通报,不曾着了那厮的手。吃俺一把火烧了那菜园里廨宇,逃走在江湖上。”
李鬼听罢,双手一拍,喜道:
“还真是意外之喜也!”
“某只道杀个剪径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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