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回头一看，方利丽和身边的朋友都乱套了，不知道说什么，她们之间窃窃私语。

“那些人……”

父亲和爷爷的脸上出现了疑问。

这时，方利丽和她的朋友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时染自然地指着方利丽说：“时染不小心把果汁倒在了这个女士的衣服上，觉得不好意思，想请她换一身，就到爷爷的店里面来了。爷爷，没关系的吧？”

“当然了。”

爷爷和爸爸的视线投向方利丽，看到她裙子上面的果汁，最终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项链上。

先是爸爸，一直用颤抖的眼神看着项链，似乎觉得是不是看错了。

后是爷爷，看着项链的脸变得凝重，并紧皱了眉头。

方利丽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果汁，有点伤心地说：“这件衣服我很喜欢，虽然被弄上了果汁，但是没关系，时染小姐也是不小心。”

时染只笑着，没有说话。

笨蛋！

她在心里，早就嘲笑她不知道多少遍了。

“你！”爷爷指着方利丽，并低沉命令，“靠近一点。”

爷爷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脖子上的项链上。

方利丽似乎有些害怕爷爷，不敢看着他的眼睛，避开视线，低着头，又不得不往前靠了靠。

爷爷用平静的声音问：“我的孙女不小心把饮料撒在你的衣服上了？”

“对，不小心。”

“店内的所有衣服你都可以挑一件带走，但是……”爷爷那张脸上看不出去任何的表情，只是停顿了一下，才问：“你能坦率地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吗？“

“怎样的问题呢？”

“你和我的女婿是什么关系？”

“什么？“

方利丽问出口的声音带着颤抖。

这无异于揭穿了已经隐藏秘密的内心。

“我现在在问你，就是给你机会。”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你最好仔细地想一想。”爷爷看着方利丽的脸，明明没有什么语气，却有一种压迫感。“你和我的女婿有什么关系？”

方利丽完全被爷爷的气息所压制，身体发抖，脚就像想马上逃跑一样，却踌躇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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