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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狼对马都极其凶险的姿势。
大狼体型又大又重,只要它咬破马腹,凭着自身的重力拖拽便能把马儿开膛破肚。
当然,此举对狼也极具危险,挂在马的侧腹上如同挂上了死亡架,马一旦跑起来,狼的下半身会被甩到马的后腿侧下方,受惊的马为了甩掉狼,会发疯地用后踢蹬踢狼的下半身,一旦踢中,狼必然骨断皮开,肚破肠流。
只有那些体重大、牙齿尖利的狼可以不用借助拖拽力,仅凭利齿和自身重力就可以撕开马肚、落地保命。
千钧一发之际,秦柳把手中两个马镫一阵疯狂对砸。
“铛!铛!”
金属敲击的清脆声音划破了夜空,震耳欲聋,像刺耳裂胆的利剑射向大狼。
这种自然界不存在的金属声响,比惊雷更可怕,也比草原狼畏惧的捕兽钢夹声音更具有恐吓力。
大狼吓得倒背耳朵,缩起脖子掉转方向要往树林里奔逃。
就这么一瞬间,小哑巴已经再跃起,手中利刃寒光闪过,准确地插进了狼的心脏。
狼痛得空中一个转身,狼头转回咬向小哑巴,小哑巴另一只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大棒,迎着狼鼻狠命一击。
大狼惨嚎一声,落地挣扎了几下便抽搐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没了动静。
秦柳手里的马镫依旧砸个不停,双眼直瞪着小哑巴和狼的方向。
小哑巴此时转身回望,隔着篝火,秦柳看到他脸上有一道清晰的鲜血。小哑巴冲着秦柳笑了,笑容纯真,可脸上的鲜血又增添了几分狰狞。
秦柳扔了马镫,起身跑到小哑巴身边,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刚才吓死我了!”
她尽可能让自己显得镇定,可眼泪不由自主地奔涌而出。
小哑巴抬起袖子把自己脸上的血擦了擦,又替秦柳把脸上的泪水擦了,笑得很灿烂:“没事!”
袖子上没干的血糊到了秦柳脸上,她的脸反而越来越脏了,秦柳闻到血腥味想干呕。
小哑巴嗤嗤笑了起来。
本要逃走的马又跑了回来。
秦柳朝漆黑一片的树林深处看了看,什么都看不到。
可马的去而复返,说明不远处的黑暗中有令它害怕的东西,回到这明亮又温暖的篝火附近才是保命之道。
秦柳发愁地问道:“这下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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