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指尖绕着发尾玩,“输得起,下次你们玩,记得带上檀檀。”
郑珩脸上的笑容一顿,明白周应淮的意思,答应下来。
夜里已经开始下雪了,几人走到郑家的小院里,唐显家里有事,先一步走了。
剩下的三个男人在闲聊,而江檀跑到雪色中,拿着手机专注拍摄。
隔的远,她听不见孟彦西的声音。
孟彦西说:“应淮,你这是在给江檀铺路吗?”
周应淮默认了,目光落在江檀的背影上,几分轻柔。
郑珩凑过来,打抱不平,“应淮啊!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今天对彦西说的话过了,咱们之间的关系,你带着江檀入局没关系,但是因为江檀伤和气,我第一个不答应。”
周应淮收回目光,“我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孟彦西闻言笑笑,说:“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郑珩很想说,您二位不都是锱铢必较的主儿吗?
但是这话咽回去,只是深深的感慨道:“江檀命真好,遇见你这样的人。”
周应淮给江檀提供的资源和人脉,是很多人毕生都无法得到的。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男人对女人最高级的爱,是手把手教会她生存技能,给她资源和扶持,哪怕有一天没有他,这个女人也能过得很好。
郑珩从这个角度而言,觉得江檀赚到了极致。
偏偏周应淮在短暂的沉默后,扯了扯唇角,眉目幽深讳莫,“谈不上命好。”
极致的理性就是极致的冷血,能给江檀的和不能给的,周应淮一直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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