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发出淡淡灵气,好让精怪们互相辨识对方是敌是友。
方才那八脚癞虾蟆不知何时,悄悄地来到阿关身旁,拉了拉阿关的裤角,瞪大了眼睛望着他。阿关看癞虾蟆一脸诚恳,便对翩翩说:“翩翩,帮他也盖个印吧。”
翩翩便也在癞虾蟆的脑袋上盖了个印,癞虾蟆这才露出微笑。旁边一只小松鼠精呵呵笑着,问那癞虾蟆:“臭虾蟆,你不是最怕死?怎么也想加入义勇军?”
“呱呱,你懂什么,我听说洞天里头有千种美味至极的野果,都是凡世吃不到的珍馐美味,我一想到就要流口水咧。到头来总要选一边站,那不如搏一搏,你搏不搏?”癞虾蟆淌着口水说。
“搏!当然搏!”松鼠精跳着嚷嚷,让翩翩在脑袋上盖了印,和癞虾蟆一前一后跳进了宝塔。
不一会儿,百来只精怪有七八成都进了宝塔,剩下来的,有些说要考虑考虑,有些死也不肯加入。翩翩也不勉强,而是讲了几处地方,那是天界在人间的据点,要他们再仔细想想,随时都可以去报名。
接着,翩翩收起白石宝塔,满意地笑着说:“走,我们再去其他的地方。”
石火轮顺着小径骑,冬日午后的阳光晒来格外舒服。
坐在后座的翩翩,看着前方一棵小树迎面而来,便顺手摘了树上的花。石火轮飞也似地快,翩翩才摘下花,小树就落后在几十公尺远的身后了。
突然,阿关将车子向右一倾,翩翩本来面对左边侧坐,等于整个人往后仰倒。她先是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一手还拈着花,一手抚着长发,背部几乎碰到地,却装作没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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