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站在门口。
“刘夫子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小的老师,说起来也是一个怪人。”
祝英台小声的对姜祁说。
“怪?”
姜祁挑了挑眉毛,追问道:“哪里怪?”
“刘夫子今年应该是二十三岁”
“二十四。”
梁山伯纠正了一下。
“哦,都二十四了,却没有娶妻。”
祝英台神秘兮兮的说道:“刘夫子在守孝之前,就已经有了秀才功名,算是十里八乡的金龟婿,据说也有不少的媒婆上门,但都被刘夫子拒绝了。”
“这是为什么?”
姜祁更加好奇了。
一般来说,这个时代的男子十五六岁若是没有婚配,都是父母不负责,甚至过了十八岁还没有婚配,官府都要上门罚钱的,虽然不多,但丢人的很。
刘彦昌有秀才功名,不会被官府上门,但说出去更不好听。
“有人说,刘夫子是有隐疾。”
祝英台神色中带着八卦的意味,在这个方面,女孩子实在是有天赋。
“不过也有人说,是刘夫子有信心金榜题名,等着榜下捉婿,好靠着未来岳丈家来一步登天。”
“确实有些怪。”
姜祁点点头。
祝英台欲言又止,其实她还有一点没有说,刘夫子的父亲之所以一病不起,甚至一命呜呼,也有刘夫子一直不肯娶妻,被气到心思郁结的原因在里面。
但这个就是在质疑刘夫子的孝道了,若是传到刘夫子的耳朵里,对方可是要拼命的。
在这以孝治国的时代,质疑一个人的孝道,可比什么隐疾和处心积虑严重太多太多了。
“夫子。”
梁山伯到了学堂前,对着刘彦昌拱手行礼。
“夫子好。”
祝英台飞快的拱拱手,跟着梁山伯跑了进去。
姜祁没有说话,对着刘彦昌笑了笑。
“可适应了学堂?”
刘彦昌却主动搭话,言语中带着负责的意味。
“还好。”
姜祁点点头,没有多话,走进了学堂。
“唉”
刘彦昌意味莫名的叹息一声,豪门公子哥,有些傲气是应当的。
心里这么想着,刘彦昌自己劝自己不要在意。
但一个学生,却如此敷衍老师,实在是
刘彦昌给姜祁打了一个不堪教化的标签,见学堂的人齐了,便走了进去。
姜祁低着头回到了座位,不知何时,眉心有一道光芒一闪而逝,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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