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二郎你做事?做个小官儿也行!”
虚名有什么用?还是要有实权!这柳二郎明显是个有前途的,顺带捎上蟠儿不过分吧?
薛蟠愣神,呆呆的看着他妈,不知怎么搞出这一出,你看你儿子是做官的料儿吗?
张德辉也神色古怪,瞧瞧薛姨妈,又望望薛蟠,这像是个能做官的?
柳湘莲脑海里忽然出现薛蟠带着一群衙役横行霸道砸门收税的场景,突然笑了——薛蟠去收税要不挨打就没天理了,要是去了江南肯定被打死!
见他蓦然发笑,看着又不像嘲讽,薛姨妈还以为他同意了,欢喜问道:“二郎允了?”
柳湘莲脸上仍旧带笑:“没什么允不允的,我手底下正好缺人。至于公务么,要么是公文往来,要么是查账算账,要么是做衙役执勤,伯母想让薛兄做什么?有什么好主意可以先说来听听。”
“……”
薛姨妈顿时无语,回头望着儿子也觉得为难——蟠儿好像啥也干不了呀。
薛蟠也听出柳二郎话里的意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又暗怪他妈没事瞎折腾。
愣神的功夫,丫鬟莺儿轻手轻脚走进来,在薛姨妈耳畔低语几句。
她听了后似是很纠结犹豫,可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便说道:“那就先让蟠儿做个衙役头目吧。”
薛蟠当即瞪眼反对:“我不干!好好的做什么鸟衙役!丢脸死了!薛家好歹也是皇商!”
“你还怕丢脸?又不是要你做衙役!先做个小官儿,跟着二郎学习,将来自然是能升的!”
薛姨妈言之凿凿的,竟似把这事儿敲定了。
柳湘莲咳嗽一声,提醒道:“伯母怕是有什么误会,我手底下的衙役可都是有功夫的,做头目至少得武艺过人,薛兄去了镇不住场子倒是小事,要是被打了……”
就差直说薛蟠是个废物了!
薛姨妈心被纠起,暗恼柳二郎说的叫什么话!
她反问道:“那二郎觉得蟠儿做什么好?”
“不知薛兄欲任何职呢?”柳湘莲当场把球提给薛蟠。
“二郎别笑话我了,我哪儿做的了官呀!”
薛蟠摆手,这点儿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他只喜欢高乐。
“这样吧,先做衙役倒也无妨,至少见多识广了不会被家奴伙计欺瞒。如何?”
柳湘莲思忖一番,提议道。
除非他跟薛家划清界限,否则这货还是放在身边调教比较保险。
薛姨妈心有不甘,花了几万两,去做衙役?传出去岂不笑掉大牙!
可再一想,总胜过他整天无所事事吧?
“那捐赠又是怎么个章程?”她问道。
柳湘莲先前说要捐赠,的确是因为薛蟠有案在身,现在皇帝急于筹饷,是个立功的机会。
不过他又有点儿犹豫,凭什么白给皇帝呢?
他的本意是借薛家当铺了解这个行业,也不是非要捐赠不可。
当下便道:“只捐赠一年盈利便可。”
薛姨妈一听,当即大喜,现在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反正还是自家产业,随他去折腾吧。
随即又为难起来:“这样一来,捐的少还能得圣眷吗?”
“要不就连铺子也捐了?”柳湘莲笑问。
好事儿也不能全是你家的吧?
“算了,看情况再说吧。”
薛姨妈犹豫一番,终究是舍不得,毕竟是祖传的产业。
此事也不急着操作,确定意向之后,柳湘莲便带着张德辉先行离开,还有事儿安排他做。
后宅内,薛家三口皆在。
薛姨妈将情况和宝钗说了,又嘱咐儿子道:“以后跟着柳二郎,你可做点儿正事儿吧!”
“谁不做正事儿了?商号不是越来越红火吗?”
薛蟠昂头说道,显然不服气他妈的指责。
薛姨妈无力的叹气,懒得揭破,那三和商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倒是把薛家的商号给经营起来呀!同样是用人,张德辉在薛家时也没见他有多大能耐,怎么到了柳二郎手底下长能耐了?
薛宝钗已经放弃对哥哥期盼,托着下巴暗想,柳二郎今儿一口明儿一口,怕是早晚要把薛家吃干抹净,偏偏自家还得还心甘情愿的,这算怎么回事儿呢?
……
次日,柳湘莲带了薛蟠和张德辉,又带了二十名少年衙役,临时突击薛家当铺。
当铺内冲进这许多人,一时鸡飞狗跳,喧嚣扰攘,关门歇业。
今日不为别的,就为查账。
昨儿所看账目,是张德辉做掌柜时偷偷记录的,他儿子继承位子后保持了这个良好习惯。
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拿捏住下面的人,免得折腾太过把当铺搞倒闭了——倒了不就是砸了自家饭碗?所以每年多少要上缴一些利润。
当下,柳湘莲先命人封了当铺,又派年老胥吏领着少年中算数好的查账。
此举明显是公权私用,借口薛家已经将当铺今年盈利捐献,特来清查。
还有什么好查的,老底儿都被“带头大哥”泄光了,便是有人嘴硬,也撑不了多久。
柳湘莲虽拿了人,实际上并没有执法权,目的也不在于惩戒。
遂告知众人归还贪墨款项则不予追究,若是敢顽抗拒缴,送衙门治罪!
又让张德辉预估了每个人这些年偷盗的价款,数目只少不多,已经十分可观。
还有一招更狠的,让众人相互揭发,可免掉部分须还的款项,又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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