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陡峭多石的森林地形似乎没有尽头,牧羊人示意他们已经接近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找到了那条河段,和牧羊人说的一样,它确实很窄,只能供两名骑手同时渡过,但河水深不及膝,整个军队到达南岸也只是时间问题。
由于河床上满是滑溜溜的大石头,骑手们一个接一个地牵马穿过河段,并没有两两并排前行。
幸运的是,整个渡河的过程很顺利,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但他们花了快两个小时才逐一到达南岸,继续在夜幕下的森林中向东赶路。
午夜过后,队长们找到了森林中较为稀疏平坦的区域,下令停下休息半夜。在河边快速地喝完水后,每个人都把马匹绑在了树干上。
他们把搭建帐篷的材料和负责搭建的仆人们都留在了米克洛斯的大本营那里,所以大多数人索性直接躺在了马儿旁边的草丛中休息。
因为生火被严令禁止,所以那些还没有在马背上吃晚饭的人现在都坐在草地上,啃着一些肉干,也许还有一些面包、熏肉和小洋葱。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任何围在一起喝酒聊天的人群,绝大多数人都裹着旅行斗篷或是简单的小毯子,头靠在解下的马鞍上,倒下就睡。
每个匈牙利人和库曼人都知道,他们明天可能要战斗一整天,今晚只有两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所以没有人想着去找什么酒友。
安塔尔和西蒙在离军队稍远的地方过夜,百合花骑士什么都没有说地消失了一个小时,随后又悄悄地回来了。
他拿起绑在马鞍后面的卷起的羊皮,抖了抖,铺在潮湿的草地上坐了下来,等待着黎明的到来,而西蒙也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骑士他一直以来在担心的事情。
“巴托大人,”他清了清嗓子,尽量小声地说道,免得吵醒附近的士兵们,“自从你从将军那里回来后······你就好像······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你就好像变了一样······”
安塔尔没有回应,而是看了西蒙一眼,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侍从突然被一种绝望的冲动征服了,他必须说些什么,而且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坦诚。
“我会实话实说,巴托大人,因为你是我最尊敬的人,所以我不会有任何隐瞒,”他深吸了一口气,“自从我们从布达回来后,你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
我知道原因,我也希望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但恐怕我并没有让你好受多少······不过我现在从你眼中看到的,是更让我担心的东西,大人······
一种能让我血液冻结的寒冷,大人,请告诉我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吧,让我来帮助你!”
“没有人,”安塔尔用干涩、嘶哑的声音说,“没有人能帮我。”
“你错了,”侍从摇了摇头,“总会有能帮助到你的人或事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当我差点被那群愤怒的暴徒殴打致死时,是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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