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没办法再说出第二句话。他和管家对了对眼神,认为与其再做无谓的劝说,还不如好好地喝上一杯。他拿起第一个迎面而来的酒杯,一把撕下了一大块鹅腿,把麻烦事都抛在了脑后。
国王整晚都没有看到安塔尔,他已经习惯了这位骑士不像其他匈牙利人那样浮躁的事实,但缺席这样的盛宴,尤其是为了庆祝他率领军队夺取这座城市而举行的宴会,还是非常奇怪。
他和埃格尔的主教打赌谁能跑过走廊,溜下楼梯,跑到马厩的尽头再回到大厅而不呕吐,这下他才在院子里发现了安塔尔。
主教还没有离开走廊就开始呕吐,然后滚下楼梯扭伤了脚踝,不得不用担架抬走。理论上,查理已经赢得了赌局,但他想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于是他还是跑到了马厩旁。
他在那找到了安塔尔,骑士正在抚摸着他的马,似乎在和它说话。
“你怎么了?”查理问道,喉咙下的恶心感几乎无法抑制。“这里没有马夫吗?”
“萨雷彻不是一匹普通的马,”安塔尔打量着这位喝得烂醉的国王。“我是唯一一个设法驯服了它的人,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个马场的老人想要把它做成香肠,当时可吓坏我了。我从来没有让别人照顾过它,有时当我和它说话时,我觉得他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它的眼睛会说话。”
“但是……它是一匹马啊!”查理·罗贝尔在一旁大笑起来,“你喝得比我还多!”
“我不这么认为。”
“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庆祝呢?”
“在你来之前,我埋葬了我的七名手下,又送了两个被残废了的回家。”安塔尔转过头,看着月光洒在战马黑色的皮毛上。“而且,在一切都结束前我不会喝一口酒。”
“你就像宰相和另外那个人一样!”查理喊道,但安塔尔只能迷惑地猜测他在说什么,“托马斯大主教整晚都和我在一起,我注意了他一整晚,相信我,他也一口没喝!”
“但是,正如我所见,你已经喝了不少了。”
“没错,你看得很清楚,”国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过来喝一杯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不想参加狂欢。”圣殿骑士拒绝道。
“为什么不呢?”
“我不想喝醉。”
“一杯酒而已,你这个处女的守护神!”国王坚持道,“你的侍从马上都要把你的那份给喝完了!”
“没关系,”安塔尔走到一边,避开了查理胃里扑面而来的恶臭,“但是请告诉我,陛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我和埃格尔的主教打了个赌。”男人挺起胸,“我赢了!”
“我不明白你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在这里做什么!”安塔尔朝他吼道,“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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