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如果我知道威廉·巴托要来见我,我发誓,我会长出翅膀并立刻飞到这里来!”
这个爱开玩笑的人抱着他久违的朋友,仿佛想用手把他的骨头捏成粉末。
“自从我上次见到你后,你变了,安布罗修斯,”威廉从拥抱中挣脱出来,“你比以前宽大了三倍,但身高却矮了。”
“你这混蛋!”安布罗修斯笑了,“你竟敢在我自己的修道院里侮辱我?这是谁?”他看向安塔尔问道。
“我的侍从安塔尔,”威廉介绍道,“我是为他而来的,我希望他在未来两年内在这里变得更加成熟。”
安布罗修斯显然对这一要求感到吃惊,但他没有反对。他打量了安塔尔一眼,然后走到一旁,礼貌地指向主走廊。
“我们不要在这里讨论这个,”他说,“在我的房间里会更舒服,再加上一壶好酒。”
但安塔尔并没有被邀请---他只好在外面干巴巴地等着,两个昔日的战友则在舒适地喝着酒。男孩发现只要站得离们够近,他就能清楚地听到每一个字,尽管声音很小,但立刻舒缓了他的不安。
“那么,”安布罗修斯开始说话,“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男孩带到这里来?你对他不满意吗?我不希望我的墙内有失败的学徒。”
“并不是,”威廉解释道,“安塔尔做我的弟子已经快十一年了,我从东方回来时他才五岁,我收留了他,他是我已故妹妹的孩子。”
两人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安塔尔似乎能看到修道院长扬起了他的粗眉毛。
“嗯,有意思,”胖子承认,“我不知道你在亲自训练自己的侄儿。”
“我的儿子,”威廉打断了他,“我把他当做我的儿子!”
安塔尔喉咙一紧,但敬意随即被惊讶取代,刚刚还在热情拥抱着威廉的安布罗修斯开始捉弄般地提问。
“你是在哪个修道院带学徒的?”他夸张地问。
“都不是,我们住在我的庄园里。”
“我都忘了有些人有财产可以继承哪。”
“你是不是也忘了有些人在圣地战斗了二十三年,有些人一年后就回家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布罗修斯尴尬地促狭一笑,“请原谅我,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你没有冒犯我。”威廉说道,然后便是一阵闷闷的碰杯声。
“你的孩子,”修道院长直奔主题,“我仍然不知道为什么把他带到这里。”
“为了测试你的能耐,”威廉撒谎,“我希望你把他和你最好的学徒进行配对练习,他会打败他们所有人。”
那人放声大笑。
”就那个小瘦子吗?”他问,“你看我像个傻瓜吗?”
“他将打败所有人,”老骑士坚持地重复,“他们在杜比察的修道院里养软蛋,我认识他们所有人,我不能把他送到那里。我会在两年半后回来,那时候你会告诉我他是否准备好被封为骑士。”
“你总是很古怪,威廉。告诉我,让你的孩子在我的修道院当见习骑士,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就是骑士导师们衡量友谊的方式吗?”
“冷静点,老朋友,冷静点,”安布罗修斯用温和的声音说道,“不仅仅是友谊,作为修道院的院长,我必须先为这个地方着想。”
“好吧,”威廉回答,“安塔尔的未来比任何在这些墙内长大的人都更加光明,在他通过受封仪式后,他就会带领一支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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