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挑难吃的饼买呢?”
“我高兴。呐,信给你。”卫靖自行囊中掏出两封信,笔迹凌乱,是他在云来楼哭得累时,要来笔墨写的两封信,一封要给父亲,一封要给温老医生。
公孙遥会意,知道要他亲口向温家告知温于雪的死讯,可是艰难痛苦,便收下信件,又说了一遍:“我待会便差人送去,保证明儿??不,今夜便能收到。”
“啊,也别太赶??温老医生和温老夫人年纪也大了,别让他们在夜里知道消息??”卫靖看着天空,呆怔怔地说,探月楼那夜的冰冻寒气,钻入他心肺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好,我会叮咛信差。”公孙遥答道,跟着卫靖走,却不知他要走往哪里。正要出口询问,便见卫靖转入一条巷子,里头有间客栈,招牌写着──飞飞客栈。
“公孙遥,我还要你帮个忙!这倒有点难??”
“是什么事?”
“我要进去打醒一个家伙,塞他饼吃,但是我打不过他??得要你帮忙??”
“什么!”公孙遥怔了怔,见卫靖已经进了飞飞客栈,正觉得奇怪,也发足追去,说:“卫兄弟,我能助你急难,但不能帮你无故欺侮人,这点你必须知道!”
卫靖向阿凤打了招呼,问:“是不是有个刀疤人在这儿?他吃不吃饭?”
“咦!你是卫??你怎么来了?”阿凤惊讶地问:“啊呀!你怎么知道有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在咱们这儿?他在这儿住了好久,这几天不知怎地,每日都不吃东西,只喝酒,一瓶接着一瓶,我怎么劝他,都不理我!这几日他付不出房钱,仍每日出去赊酒买回来喝。姐姐气炸了,正要找官兵来赶他!”
“官兵?来湖市还有官兵吗?”卫靖哼了哼,大步走上楼,回头对阿凤说:“别担心,我替你收拾他。”
卫靖上楼后,闻着酒气踢开一间房门,果然见到樊军伏在桌上睡着,酒瓶堆得满桌满床满地都是。
“哈!老天助我,趁他醉,要他命!”卫靖大喝一声,扑了上去,将樊军压倒在地,取来被单,将樊军的手和床柱绑在一起,重重打他耳光,将他打得清醒了些,大喊:“你这混蛋,你瞧瞧我,我都醒了,你还在醉!你以为你是霸王客栈痴情弟弟吗?我操!拿饼来──”
卫靖自公孙遥手中接过几块难吃的饼,一鼓作气往樊军嘴巴塞。
樊军莫名其妙地被塞了满嘴饼,一张开眼见是卫靖和公孙遥两人,恼怒交加,双手给被单绑住,嘴巴又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卫兄弟!你要让他吃东西,也得让他喘口气,这样会噎死他啦!”公孙遥连忙向阿凤要了杯茶,拿给樊军喝。
“放屁!”卫靖抢过水杯,却淋在樊军脑袋上,怒骂:“给这家伙喝茶?给他喝尿还差不多!”
卫靖又拿了两块饼往樊军嘴里硬塞,笑着说:“他怎么会噎死?他在噎死之前,应当还有力气将这被单挣破吧??”
卫靖还没说完,便听见嘶嘶两声,绑着樊军双手的被单果然被扯裂了。樊军满脸涨红,一巴掌将卫靖打倒在地。
樊军挣扎起身,只觉得嘴里的饼已塞到咽喉,难受至极,一张口便呕了出来,这么一呕便停不了,连同胃里的酒水全呕了出来。
阿凤在外头怔怔看着,骚动声引来梅文柔注意,惊讶大喊着:“这是做什么呀,啊,你不是那臭小子吗?你们拆我家房子呐!”
公孙遥连忙取出大笔银两,说:“这大哥是我们朋友,我们是来带他走的!”
梅文柔一见是公孙遥,又见他出手阔绰,这才闭上嘴,吩咐阿凤:“待会记得打扫干净。”
“卫靖!你做什么?你欠揍是不是!”樊军呕得头晕眼花,见卫靖嘴角流血,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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