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市里的某个小院中,两颗跳动的心脏收缩张弛。那根名为黑木的法杖静置于身边,而从不离身的钢刀,此刻则散发着体温,最后变为了一块冰冷的金属。
冷月的第一天,黑雨再次降临。匆匆归来的佣兵们咒骂起神灵,打算外出的贵族们脱掉了锦袍,而无数贫民,则依旧做着肮脏繁重的工作。
早早起床的六花,将蒸得松软的白面包端进了房间,由碎肉制成的酱料香气四溢,半熟的煎蛋焦黄软烂。今天是二人的第一次比试,窗外的黑雨虽然令人生厌,可却不是择日的推脱之言。
“如果你不变身,我将会杀死你,就算之后悔恨,也绝不手下留情!”布姆抽出了钢刀,表情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模样。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与哥哥为敌呀,啊”本想再解释些什么的六花,却被突然暴起的布姆划伤了手背,丝丝鲜血瞬间涌出。
布姆此刻心中十分纠结,那种绞痛的感觉在体内肆意狂奔,险些令其跪倒在对方面前。而负伤后的六花,额头处则再次浮现出了魔纹,双手更是变换成短刃。
刺啦!六花的身影好似鬼魅一般,骤然消失不见,又再次出现在布姆身后不远处。只见其身上的灰色麻衣碎裂为两片,一片被鲜血染成殷红色,一片则落在了地面。
“哥哥!我”六花见此急忙跪倒在布姆身边,颗颗泪珠犹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铛!布姆手中的钢刀刺穿了六花的衣服,但却最终停滞在心脏所处的地方,甚至连一丝划痕也没有留下。
“你赢了,等我醒来,给你做顿晚饭!”布姆咧了咧嘴,强行挤出了一抹微笑,随即昏死在对方怀中。六花见此急忙将布姆抱回屋内,小心包扎着伤口,眼泪不知何时打湿了被单。
所谓比试,不过瞬息之间,刚刚升起的朝阳还未驱散迷雾,残留的食物依旧散发着温热。可六花却好似末日降临一样,时而用手试探着布姆的鼻息,时而又泪如泉涌,懊悔自己的没深没浅。
几个小时后,布姆挣开了眼睛,只见六花站着睡了过去,而胸前的伤口,已缝满了麻线。房间中静悄悄的,布姆没来由地咧嘴狂笑,声音有些肆无忌惮,可更多的,则是对命运的不甘。
“哥哥你打死我吧!我不想活了!”六花见布姆转醒,先是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可转瞬便又哭了起来。
“嗯?妹妹有本事,哥哥难道不应该高兴么?以后保护哥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还有,这把钢刀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也陪了我许多年,今天它属于你了!”布姆伸手抚摸着六花的小脑袋,全然不顾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染红了床单。
“哥哥你不要再动了,人家什么都答应你,就算再去垃圾桶里住一年都行!你好好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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