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林面红眼花,浑身燥热,当下想也不想便一抽马鞭,驱马向前疾驰。
希律律——
马儿惊叫,扬蹄狂奔。
于林却没有发现,马叫以后方向便已经开始偏离了。
他以为马车还在向前疾奔,可实际上马车却是冲向了旁边的山上!
电光火石间,宋辞晚抬手一弹,摄气术运转而出,一缕指风弹在了马首之上。
马儿吃痛,不由自主便扬起前蹄又将方向调转回了正途。
宋辞晚手指再动,轻轻掐诀。
一缕炽炎连带着三昧真火的心经之火随即射出,火焰便如红丝带,行云流水般在空中伸展。
空气中顿时传出一阵“嗤嗤”的烧灼声,还有模糊难辨,古怪到难以形容的痛叫声。
于林骤然惊醒,下意识便一张口想要喊剑
又有一缕气,轻轻点在于林咽喉间,于林的喊叫声便又被迫咽回了喉咙郑
他当下紧紧闭嘴,后背却是惊出一身冷汗。
轱辘辘,车轮滚动,车队疾驰,于林驾着马车重回正途,他再也不敢去听周围的声音,只是握紧缰绳,奋力驾车。
于林发现,前路似乎没有那么难行了,朦胧昏暗的色中,又恍惚是有一点明光,在前方指引方向。
他自然不知道,他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主要还是因为宋辞晚在后方不断施展炽炎术与心经之火。
马车里,宋辞晚坐在最门边的位置,在她的侧后方,金花婶子搂紧阿蝉,一手捂住她眼睛,一手捂住她嘴巴,母女两个都惊骇得瑟瑟发抖。
但她们也牢记着镖师们的提醒,做到了不转头,不呼喊。
马车在疾驰,她们不需要赶路,至少比起后方那些还要靠双腿走路的人好过许多。
宋辞晚也同样做到了不呼喊,不回头。
她虽然有些修为,但并不会因此就自大到无视镖师们的提醒。
这个世上有许多古怪,对于不明白的事情,最好还是保持敬畏心比较好。
这座寒丘山给宋辞晚的感觉非常压抑,那山深处仿佛是存在着什么不可名状的禁忌,绝不能轻易碰触。
但宋辞晚也不是什么都没做——镖师们只了不能回头不能话,却没不能放火。
那总镖头自己在前面开路,一身气血灼热滚烫,所过之处,空气中亦隐隐传出古怪的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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