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虫,借着地上矮草的遮挡,悄悄从身侧放出。
这虫在五毒罐中被其它虫豸厮杀得伤痕累累,甫一来到外界顿时便是一跳。
宋辞晚摄气术运转在手边,随时准备捕捉这只虫,却见虫跳跃的一瞬间,大白鹅翅膀一扇,头颅一伸,当下已是十分敏捷地叼住了这只虫。
“嘎嘎!”虫入腹,大白鹅骤然兴奋起来。
它似乎十分喜欢这虫的滋味,吃过一只后立时便拍动翅膀,激动得简直团团转。
宋辞晚也不让它失望,接连又放了五只虫出来,见大白鹅一只一只地吃,每每动嘴,都必然能够准确捕虫,当下便又奖励了它一碗豆粕。
岂知大白鹅吃过了虫子,却居然连豆粕都不爱了。
它吃一口豆粕便往四处张望一眼,俨然是还对刚才的虫子念念不忘呢!
但宋辞晚却不准备再喂它了,许家豸园的虫子有种格外的凶性,就算要用这虫子来促成大白鹅的蜕变,也应当循序渐进,不可急躁。
下午马车继续行进,车队的气氛比之先前却是放松了许多。
前前后后都有人攀谈闲聊起来,直到马车一路前行,在傍晚时分路过一座山。
镖师们在前头喊:“前面是寒丘山,大家记得跟上队伍一路往前走,不许回头也不许话,谁叫谁喊都不要搭理,也绝不可以入山。总之要一口气冲过山脚下的路。冲过此路,前方不远便是怀陵城,明白了吗?”
“明白也不要答话!不要点头,大家心里知道就校”
“好了,从现在起,谁也不要话,开始了,我们走!”
镖旗在前方引路,车队滚滚而过,前方的色却忽然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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