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口气,不必再有负担,不必再日日去浣洗房做工。我没想到,我不知道……娘你会出来找我。”
到这里,珍娘有些哽咽了。
“娘!对不起!”
她平了周大娘的怀里,母女抱头痛哭。
远远地,鼠妖阿乖的吱吱声渐渐近了。
宋辞晚在墙后暗暗一叹,世间万事,都不抵一个“穷”字磨人。
既然珍娘没什么问题,那么她们再做什么选择,就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
宋辞晚也不可能负担别饶一生。
她听见鼠妖敲门,听见珍娘开门。听见珍娘欢喜地向周大娘介绍鼠妖,听见周大娘拘谨而又忍耐地道:“多谢这位,阿乖先生……”
鼠妖“吱吱吱”,也是声又拘谨。
最后,宋辞晚在那间空屋的厨房里留下了一篮筐干面饼子,饼子下面压着一包约有五两重的散碎银子。
她便再次施展遁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想念家中的大白鹅,也想时间快些走到明,好愉快地开盲盒,看看地秤能卖出什么,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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