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都得平平淡淡,只一句带过。
他继续:“在那之后,少夫人便开怀艰难,此后多年不曾有裕公子常常命我送香……”
“原先严家败落了,后来忽有一日,严家舅爷得了个叫味精的配方。那味精妙极了,任何菜肴随意烧制,只需放上味精便能鲜美十分,便是那手艺并不精熟的普通厨师,有了味精也能做出非同一般的美味。严家因此又渐渐回复了一些生机……”
“公子知晓这味精之事以后,便命子停了给少夫人送香。”
“后来,公子严家舅爷的配方原来是得自于某个神道修士。”
“公子又命子去给严家舅爷送符。”
“子知道……这个符其实不是什么好符,摸约是要用来监视严家舅爷的。”
“公子对那位给严家舅爷赠送配方的神道修士非常感兴趣。”
“人……人也无能为力啊!”
到这里,雨书又抹起了眼泪。
这回的眼泪却多少有些虚假,毕竟地秤没动。
或许在雨书看来,他家公子图谋那位“神道修士”,着实算不得什么严重的恶事。
要不是宋辞晚要求他事无巨细,将自己做过的所影恶事”都个清楚明白,雨书大约也不会搜肠刮肚提起这个。
雨书自然看不到,就在他提起严家舅爷、味精配方,以及神道修士时,在他面前高高在上,骑鹤飞翔的这位“仙人”,她假面的背后,其实亦有震惊,亦有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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