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是痛哭流涕,恨憾无常。
饶情绪怎么能有这么丰富呢?
不,饶情绪还可以更丰富一点。
谁叫眼前这位,他是真的坏啊!
听听他的什么话?
“那丫头也是自个儿傻,我……我只是给她一把糖,她就跟我来了府里。”
“子其实也是不忍心,可是公子他,偏爱这嫩生的。又不喜欢买进府里的,又嫌弃那下聘礼抬进门的腻歪。只有这十岁左右,拐来的,骗来的,公子那才有劲儿……”
“呜呜呜,的是当真不忍心!可是的若不出手,公子便要对我家妹出手!”
“我也是没办法,我不想,我真不想啊!”
他哭得五官都扭曲了,一双手捶打在地上,直捶得皮骨皆烂,鲜血淋漓,一团强烈的情绪再度被地秤采集到。
可是此时此刻,宋辞晚的情绪却比他还要激烈!
一腔怒火便如那深渊之火山,轰然喷发,直冲灵。
宋辞晚从未有如此刻之愤怒!
她修炼坐忘心经,向来情绪已是越发稳定。要使她怒火至此,那位许公子当属第一位!
雨书捶烂了自己手,又:“公子惯爱那些新鲜的皮囊,他用过了人以后,便将皮囊剥下来,做成一件件漂亮的衣裳挂在密室郑人只负责将肉身运至豸园……”
宋辞晚第一遍并没有听懂,便问了句:“什么是豸园?”
雨书心道:“是公子开辟的,专门用来豢养各类虫豸。虫豸食人以增凶煞,虫豸互食可以成蛊。子、子也不曾亲去豸园见过,只是听闻。在豸园中负责养虫之人,都是公子心腹……”
宋辞晚:“你不是他的心腹?”
雨书便是一滞,又有些讪讪了。
自然也算得上是心腹,要不是心腹,又怎么可能知晓如此之多的秘事?
宋辞晚又道:“你继续。”
这一次她的语气平静淡漠了许多,然而熊熊怒火却在她心中越压越深,越压越重。
雨书道:“我家少夫人,原先其实怀过一胎,府医刚查出来,公子不许他声张,后命我送去一炉香。用香之后,少夫人便落胎了。少夫人也不知晓此事,只当是那一月身子不大爽利。”
这一条罪孽也算得上是超出人伦的罪孽,可倘若是与先前那些一比,又仿佛并不算什么。
以至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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