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锁上了,挡住了所有想要窥视的视线。
“一切正常,小田切先生恢复的情况也很不错,下午还真有可能苏醒。”
白鸟任三郎理了理头发,又恢复风度翩翩的模样,矜持的向望月点了点头,他本来也要升到警部,不过上面突然将他的晋升报告压了下来,现在想要升官就得等这位望月警官先挪窝了。
望月撇了白鸟一眼,找了个角落坐下默默打坐,白鸟看了看松本清长,这位警官往常在警局也是这个样子吗?
松本清长摆摆手,警局时的望月还是挺正常的,除了喜欢迟到早退,其他倒是没什么毛病。
两人坐在小田切敏也的床边,拿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天,望月则是沉浸心神,查看小纸人的动向。
昏暗的走廊中,一个小纸人略显猥琐的趴在转角处四处张望,确认没有任何人出现之后,飞快的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跑去。
小纸人熟练的从门缝里爬进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大摇大摆的开始观察。
确定好目标后,趁着沙发上喝酒的人不注意,一溜烟爬上柜子,躲在屋子里用来装饰的书柜里,和那些花花绿绿的书融为一体。
房间里的望月缓缓睁开眼睛,就知道在游轮上给自己发名片的死老头没安好心,没想到出手这么狠辣,她又没有挖他家祖坟。
枡山宪三拿着昨晚偷来的笛子,手中还拿着一个放大镜正在仔细研究,早就把爱尔兰的话当做耳旁风,脸上非但没有害怕的神色,反而变得很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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