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中落的。当年就是我们家要名声的缘故!”苏敬仪直接举手发誓:“咱们既然活不下去,先弄死他们要紧!”
“村长,就按着苏家少爷说的办!既然要我们死,那就拉着他们一起死!”石家村的村民们闻言有人当即带着愤慨说道。
重伤的家属更是怒不可遏:“我现在就去,天天去告。要是贪官污吏勾结,反正活不下去了,我豁出去杀个贪官,那些官老爷肯定害怕!”
听得石家村连官老爷都要杀,王家村的人愈发带着些畏惧心里。不少人后退几步。王三叔见状想要继续诉说王家进士时,眼尖的发现不远处田道上来了一群人,为首的乃是县令大老爷!
见状,王三叔当即眸光一亮,直接跪地,扯着嗓门哀嚎起来:“青天大老爷求做主啊。这帮人,尤其是这个姓苏的小子,撺掇着一群人想要杀了您啊!”
石家村的众人听得这声,回眸一看,就见县令大老爷着急忙慌的前来,就连平日难得一见的里正神色也慌慌张张的。
看着这一幕,石六叔捂着手臂,面带一些苍白,竭力迈步站在苏敬仪面前,低声:“苏家少爷,您快走。不管怎么样,您到底认识几个字,就是比我们懂。万一我们出点事,您还能救我们。”
听得这话,不少石家村的村民止住对县太爷的畏惧,跟着点点头,示意苏敬仪赶快走小路逃跑,“要是出点事,日后替我们报仇。”
这声声带着最坏打算的叮嘱传入耳畔,苏敬仪万分不是滋味,捏紧了拳头,瞄着目前身份未明的中年男人,沉声道:“放心,我们咬牙不认。对方有人证吗?”
众人看向莫名出现的陌生人。
“看着就个呆子。咱们一群人的口供难道还比不过他一个人吗?有句话叫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苏敬仪理直气壮的:“最重要的是,咱们一村人呢。要是出点事,县太爷少了一村的税,去哪里收啊?”
被疑似亲儿子的苏敬仪点评为呆子,苏从斌忽然间有些坏心眼,慢慢悠悠道:“可我是侯爷!侯爷懂吗?”
此言不亚于惊雷,震的两村人齐齐傻眼,异口同声:“侯爷?”
而就在所有人呆若木鸡时,就见平日都见不着面的,高高在上的县太爷直接趔趄着跪地,对着自称侯爷的人道:“下官清远县县令汪家旺拜见超品荣国侯!”
村民们:“…………”
苏敬仪:“…………”
超品荣国侯,他……他亲爹?
脑中闪现人物关系时,苏敬仪垂首看看空地。飞速找个比较平坦的泥地跪下,他学着县太爷的模样跪拜,而后一嗓子就哀嚎起来:“拜见荣国侯,难怪侯爷一开口就是律法,当真是遵纪守法的好侯爷!草民有幸见到侯爷,实在祖宗冒青烟,实在是有福之人,先前还承蒙侯爷出手相救,真真证明侯爷是好人,是青天大老爷啊!说起来您也姓苏啊。是……是传说中世袭五代,不降爵的苏家苏侯爷?”
“那说起来,我祖宗我太爷爷跟您太爷爷有关系啊。”
“草民厚颜,我太爷爷乃是昔年的皇商苏绸缎,做绸缎可好的那家!”
这一串话噼里啪响响的,县太爷心中咯噔一声,扫了眼跪地哭嚎,但嘴皮子却是利利索索的苏敬仪。
跟随而来的师爷瞪向不远处的王家村人。
这……这石家村竟然有跟侯爷有关系的?
王三叔见状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这……这侯爷啊,您……您刚才可是亲耳听见石家村的这般刁民,是如何耍无赖的。”
石家村村长见状也跟着跪地,哀嚎:“青天大老爷啊,这……这他们活生生把我们逼出来的。您也听见了,他们仗着水源,就想抢我们的钱!这样的读书人这样读书人是好官吗?是强盗啊!”
迎着在场数百村民希冀求做主的眼神,苏从斌垂首看眼双眸滴溜溜转,似乎带着些黠光的苏敬仪,“你这小子,觉得本侯该如何处置?”
此话一出,哭嚎的众人皆心一惊。
就连苏敬仪也有些不敢置信,抬眸看向苏侯爷。
要知道他强调苏家,进行碰瓷,其实是想要警告县太爷,希望对方能够客观诉说有关两村的恩恩怨怨,免得高高在上的侯爷先入为主。
但要是把决定权交到他手里,那他也是两眼抓瞎啊。
“侯爷您客气了,草民哪敢建议啊,草民先前是有些无赖,那也是被被逼急了。常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苏敬仪一脸委屈:“我现在才一个十岁的小孩,也没学过法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公平公正的处理。”
闻言,苏从斌笑笑:“县令,你乃本地父母官,还望你好好公平公正的处理。本侯这回是为私事而来,并无职权处理。但本侯也个建议。“
“请侯爷赐教。”
苏从斌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县令:“先请大夫给重伤的人看看,否则真出人命的,就按着律令行事,该杀人偿命的就杀人偿命!”
最后四个字,带着无限的威压。
尤其是随着威压,又一队魁梧的,手持刀剑的,明显的护卫前来。
所有人:“…………”
苏敬仪立马喊一声侯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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