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嘲讽,“周嬷嬷好威风啊,在爹面前都如此放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个府里的老太君呢。”
陶世安不是陶老夫人亲生的,所以平日里不仅很少去老夫人的院子,也不喜别人提起,尤其是陶夭夭这般冷嘲热讽地提起。
“闹够了没有。”
陶世安低吼一声,周嬷嬷终于安静了。
“老爷,刘全抢了奴婢的荷包,还请老爷为奴婢做主。”周嬷嬷跪在地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啊,只是这周嬷嬷今年都五十岁了吧,脸上的褶子扯一扯都能煮一锅面条了,居然还好意思在陶世安面前装可怜。
也不知道她想恶心谁。
“周嬷嬷,这个荷包连带里面的银子可都是你给我的啊,你不能因为现在东窗事发了,你就不认账了。
你之前可承诺过小的,就算此事被人发现,有你和二小姐护着,小的也能全身而退的,你还说,整个陶家都是赵姨娘说了算,咱们不过是吓唬一下大小姐罢了,即便老爷知道了,顶多也只是教训二小姐几句,此事也就过去了。”
陶世安眯着眼,刘全每多说一句,他的脸色就难看几分,赵姨娘瞧着不对劲,张口想要解释时,周嬷嬷再次开了口。
“你胡说八道什么,那个荷包可是我男人去世之前给我买的,我最宝贝不过,怎么可能送给你?”
刘全见周嬷嬷否认也不着急,又说,“周嬷嬷给我送银子的时候,我们院子的秋桂姑娘也瞧见了。”
“对。我看见了。”
秋桂挤出人群,一脸不满的看向周嬷嬷,“我可以给刘全作证。”
“你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谁知道你是不是你家小姐派来害我家小姐的。”周嬷嬷怼秋桂。
秋桂回怼她,“你都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周嬷嬷我敢对天发誓,你敢吗?”
周嬷嬷的男人死得不太体面,以至于她对鬼神之事异常敏感。
秋桂说完,周嬷嬷不吭声了。
陶夭夭见状,眯眼道,“周嬷嬷,只要你用你死去的丈夫发誓,说这个荷包和荷包里的银子都不是你给刘全的,本小姐就相信你。”
周嬷嬷都不敢发誓,那里还敢用自己死去的男人发誓。
大小姐这是在整她。
“怎么,不敢?”陶夭夭冷笑,“这世上啊,确实没有什么鬼,有的啊,是人心里的鬼。行了,反正这些年陶焉焉害我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从前我都能大度的不计较,今日我自然也可以。
不过,有再一再二,可没有再三再四哦。”
陶夭夭拍拍手,说完,打着哈欠离开了祠堂。
秋桂见自家主子都走了,赶紧跟上。
她家主子今日可太厉害了,不仅报复了二小姐,还怼得这些人哑口无言,甚至临走还给自己搏了一个大度的美名。
“这个房间可真冷,感觉这些窗户,门什么的都是摆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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