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说我们皇室撒谎呢!”
“还是说,阿盖尔和布特觉得这些年自己腰杆子又能挺直了?”
小天鹅言罢,做了个优雅的提裙礼说:
“今天过来,一是要告诉您,之前的事情,我就当是没看见。”
“但是倘若你这儿子在王姐的订婚舞会上故意惹事。”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漠然:
“那就请哈雷大人再重新生个继承人吧。”
没有丝毫的情面,只有冰冷的训斥。
哈雷下意识的打了一哆嗦。
背上已出了一身细密的冷汗。
不是有小道消息说,二王女已经沉睡了很多年,性格天真浪漫吗?
怎么这么一件,就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
但他可以确定。
这位二王女不是在开玩笑。
她真的是以干掉自己儿子为前提,提出的警告。
这一记乱拳,直接将他锤得神志不清。
只能面红耳赤的反复强调:
“怎么会!”
“托德家族没有这意思。”
“我会管好我这愚笨的儿子,绝不让他捣乱。”
哈雷肺都快气炸了。
他恨这二王女丝毫不给他留情面,但更恨自己拿愚蠢的儿子太拿自己当事。
更要死的是,他想找人说個理,却忽然发现,人家二王女说的句句在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撺掇自己孩子去给皇室上眼药呢!
虽然他当时放纵儿子,也有些多余的想法,但真不是为了给人上眼药。
这话他还不能摊开来说。
总不能说,他想着让儿子万一有那么个可能攀上了高枝。
那他就有机会动用后手,脱离阿盖尔和布特的掌控,并直接咬下他们相当一部分底蕴。
给人当狗哪有自己当主子舒服。
但他不能把这话说出来。
于是他只能青一阵白一阵,看得一旁的格里高利瑟瑟发抖。
上一次他见着父亲这么生气,他差点被打断腿。
但在胆战心惊之余,他心中又生起了愤恨。
「凭什么?!」
他的脖颈上,自家舅舅送的项链微微闪烁。
他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牙根咬的吱吱作响。
“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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