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莫行勉强的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步行便舍命陪君子,再来一杯又何妨!”徐莫行一挥手,挣开傅昭,去取酒杯。他本意也知道,这格斡敬酒,他不可能推脱的掉。方才只是欲擒故纵罢了,自己已是个喝醉的人了,哪个喝不下的人,还会主动的去接酒?推辞只是做给旁人尤其是格斡看罢了。
哪知徐莫行刚接过酒杯,那格斡的手指便已按住徐莫行的手腕,两人对视半晌才人畜无害的笑道:“余兄弟,这美酒佳酿,可得慢慢品,囫囵吞下是喝不出美酒之意的。”格斡按住徐莫行的手腕,说的极慢。
徐莫行哈哈大笑,“大师果然是乌斯藏的得道高僧,连这品酒之道都如此精通。好,步行受教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对着格斡行了一礼便回到座位。
看着格斡看自己的眼神不似刚才那般如刀似剑了,心中才稍稍按下。他岂能不知,那格斡的心思?纵使自己诈醉又装作与傅昭一同回来,可格斡心思缜密,却借着敬酒的名义,反手扣住自己的脉门,感受自己的脉搏。
这格斡定是算准方才自己狼奔豕突,奔的忘我。回来时候又是赶忙回来,若是自己,那定然脉搏跳动极快,他想以此来确定自己是否就是刚才被他追的那个人。可格斡千算万算却算不到,自己修习名为洗髓经的羊皮卷已然时日不短,行走奔跑之时可以随心随欲调整气息,赶回之时虽然步伐不止,可自己岂会不知道预先调整自己的气息,使自己狂奔数百步亦与如履平地一般无二。
也不知换了多少轮舞女歌姬,尝了多少佳肴。宴会直到深更半夜方才罢休,徐莫行等一种宾客今夜也是于王府偏殿客房就寝。张远遥自然又是充当了个带路先生的角色。
几弯几绕之下,来到一座颇为不小的偏间,供傅昭与他二人休息。
“余兄,你可知你前途非凡?”张远遥将徐莫行拉至外边的廊道,面带喜色看着余步行。
“呵呵,张兄自认识在下之后,便已说了多次,在下也听了多次,可我只是一介白丁,谈何前途,无非是在凌波混口饭吃罢了。”徐莫行背着手看着外方。
张远遥走近轻声道:“莫非余兄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过往余兄刚到镖行只是有了这个机遇,可如今,余兄乃是把握住了这个机遇,牢牢捏在手中。”说着用手作势捏了一下,“余兄本就对凌波李家有救命之恩,深受行主器重,前番又救得王府名妓,周王殿下甚为心悦。此番又是大挫烧草场的贼人,在周王面前力挫金威镖行。凌波至此当是平步青云,再难有敌手。余兄对于凌波不可谓不重,再者马场的那位高人力保你,你荐举入朝指日可待。”
徐莫行心道这个张远遥知道的倒是不少,仲孙成的事儿都略知一二。罢思索了一下,点点头。那张远遥继续道:“余兄只需等户帖一下,便是在册之人。凌波亦是在等这个机会,如张某所猜不错,只待年初大事一定,凌波定会将你的名册上达天听,如今朝廷新君登基,用人不拘一格,量才而用。若是圣上青睐,余兄当是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徐莫行看着张远遥道:“张兄倒是看的远,在下还真未曾想过这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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