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莫行闯进来,正欲出声。徐莫行箭步跃前,右臂猿臂探出,捂住了那女子的嘴。身形绕至身后,左臂自女子晚间锁住她的双手。
“沈姑娘,无意得罪。步行有大难,你莫声张,且帮我解围。”
徐莫行绕过屏风之时便已经看清了女子的面容,正是那沈娴。
沈娴此时罗裳半解,正欲清洗一番,却不料突然进来个人。她透过屏风看不清来人,来人动作极为灵敏,穿过屏风直径便捂住自己嘴,绕到身后。甚至不留一丝机会让自己看清究竟是谁。
直到听到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方才明白原来闯入自己房中的竟是那余步行。
沈娴就这般仰靠着徐莫行胸口,嘴被捂住,秋水凝眸眨巴眨巴,纵然是冬日,却也是紧张的出了一身密密的香汗。
门外半晌方才听见一声敲门声,“沈娴姑娘,在否?”
徐莫行心中一跳,紧张地看了一眼沈娴,轻轻地松开手掌,“沈姑娘。”只轻声叫了一声,却已经表达出了心中之语。
沈娴挣脱徐莫行,扭转身子抬头看了一下棱角分明,略显紧张的徐莫行。眼神复杂的转身对着外方道:“在,请问是何人?王府内院之地,岂能容外人出入?”
“奥,小人乃是把守内院的侍卫,方才宝师说有贼人跃墙入了内院,所以小人便来问问沈姑娘可否察觉?”外头又一声传来。
“荒唐,这内院也能进了贼人?你们这些侍卫是如何看守的?若是惊了王爷女眷,你们担当得起吗?”沈娴不说没见着,反而是一甩袖喝道,发髻垂下,青丝不系。葱玉般的颈膊透着细汗,胸口起伏。
徐莫行倒是第一次见到戚戚哀哀的沈娴,那个在湖月楼顶哭的梨花带雨的柔弱女子竟也有如此威风的一面。
不过这招以进为退,实在管用。那侍卫一听便连连告罪退了身去。
沈娴见来人退却,正欲扭头开口问徐莫行,却见徐莫行竖起二指,压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摇头,扬了扬下巴示意门外。
沈娴羊脂脸蛋一红,却也默契的会意,看着纸窗之外,却没有任何人。正当不解时,透过纸窗外,出现了一个头戴喇嘛帽的人影,在当前停留片刻,方才离去。
“对不起,沈姑娘。余步行实属无奈,还望姑娘恕罪。”徐莫行躬身请罪。
“无妨,余公子。只是你怎么会”沈娴朱唇轻启,只说了一半。
“哎,无妄之灾。一言难尽,沈姑娘,今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徐莫行诚恳道。
沈娴搂起衣裳,掩嘴一笑,“余公子见外了,公子也曾救过我,咱们算扯平了。”
徐莫行一揖,尴尬道:“等有机会再与姑娘解释,我还得赶回承运殿,得罪了。”说罢一礼,便出了屋去。
沈娴一头雾水的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徐莫行,摇了摇头。脸颊羞红,摸着自己的红唇,心道自己与这余公子见面,怎么总是自己衣裳都未穿好的尴尬之时,也不知余公子会怎么看我。
轻叹一声,红烛高燃,屋内清静,仿佛未曾来过人一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