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这礼尚往来是人情世故,不知我这份大礼,陈公子可消受得起?”
“余步行!你给我等着,在开封得罪我陈子逸,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陈子逸用折扇指着徐莫行,怒睁双目,歇斯底里。
“哟?这是威胁谁?你金威镖行固然不弱,可当我凌波便是吃干饭的吗?余大哥是我凌波的人,你敢动他,我便让你金威镖行鸡犬不宁,你大可以试试!”李尽灾从一旁上前道。
“尽灾啊,别找陈公子麻烦了。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接下来找他麻烦的怕就不是我们了,这周王天威,陈公子,你可能受得住?”徐莫行与李尽灾相识一眼皆是大笑不止,气的陈子逸恨恨地用目光刮了两人几眼,方才气冲冲的带着下人离去。
后半夜时分,徐莫行才拖着略带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
“爷,我方才听闻姐妹们说,您力擒了一个贼人?”宁冉等了徐莫行很久,见徐莫行这番才来立刻便迎了上来。
徐莫行口干舌燥,喝干了一口桌上了茶水,点点头。
“爷,贱婢伺候您去沐浴一番罢?”宁冉乖巧的移身到背后替徐莫行更衣。
这房间极大,就跟后世五星级宾馆一般,若隐若现的屏风后透着旖旎的供人洗浴的木桶。女儿家的绣床挂着彩绸,床上精心布置的一丝不苟。香炉中烧着木香,轻烟飘出充斥房间,让空气中布满着氤氲的气息。房间正中置着一张桌案,案上静躺着一张古琴。徐莫行打量着这个房间,暖暖的火炉热气腾腾,加之氤氲的空气,让他疲惫之后有些怔怔出神。
“爷?”宁冉又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声,有些害怕,担心打扰到徐莫行。
“哦,我刚才出神了,对不起呀,宁姐姐。”徐莫行回过神来,指着琴问到:“宁姐姐,你也擅长弹琴吗?”
宁冉听到徐莫行说话客气又称她为“宁姐姐”脸儿一红,以往的男人不是叫他婊子便是贱人,仿佛从来没有人这么亲呢的称呼过她。徐莫行也是可以如此,他没有古人这种男尊女卑的概念,也没有看不起宁冉,他知道宁冉有些怕他,怕他生气。所以称呼随和一些,也让宁冉能够放开一些。
宁冉红着脸看着琴道:“公子见笑了,这是筝,贱婢笨拙,不擅琴音,难登大雅之堂,只能弹弹筝来解闷。”
“哦?筝啊,看着跟琴一模一样。”徐莫行闹了个笑话,摸摸鼻子尴尬道。
“公子请看,筝的面板上有十三根弦,每弦只有一两个弦音。而琴面板上只有七根弦,却是一弦多音,弹奏起来变化无穷,比筝要难不少。”宁冉解释道。
徐莫行点点头心道这琴筝却是大同小异,自己这种音乐细菌的人还是适合听人弹曲。
“公子..贱婢..”
“宁姐姐,你在我面前便不用称贱婢了。我没你想的这么可怕,你随和些我会更自然。我并不觉得你哪里贱了,也没有看不起你。咱们是平等的关系,你劳动,我付钱,天经地义,谁也没有对不起谁。”宁冉话没未说完,徐莫行看着她打断道。徐莫行这话话糙理不糙,说得很直接却比之乎者也更能直击人的心灵。
宁冉愣住了,在她眼里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可以和徐莫行对等的,她只是一个被男人玩弄的工具,没有尊严,没有贞操的贱人,从来没有人把她当作一个人来看,一辈子的污秽,纵使从良也不会有人愿意娶自己。可她却没想到面前看起来极具男子气概的男人,又是凌波少行主的贵客,这般身份的人却能真正的把她当作一个普通人来对待。她心底早已死去且尘封在淤泥里的尊严,似乎在深深的掩埋中颤动了一下。
动情的双眸盯着徐莫行,起初呆呆的,而后雾水满含,几行清泪顺着绯红的脸颊顺流而下,喉咙跳动,哽咽难言。
徐莫行看她这副模样,叹了一口气。他依然是知道在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歌妓的地位那是最下下等,连路边的乞丐都看不起,她们为了生活,为了活下去,这些女子舍弃了最宝贵的东西,却被人践踏。自己只是稍微说了一句,宁冉却反应如此大,可见受了多少委屈,根本不是自己能够体会的。
“宁姐姐,人各有命,入这一行,不是你的错,没有人愿意这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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