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领导的,而后世的史书却从未提及过,仿佛消失在历史之中一般。
“世人皆知,这摘星楼在洪武朝便是朝廷的机构,武将名臣层出不穷,自成一系,忠于朝廷,立下了赫赫战功,靖难时作战有功,屡败北军。后来燕逆谋反成功,摘星楼被大挫只得隐匿起来,徐兄弟怎么不知这些事?你连这些事都不知,一个局外人,摘星楼又怎会盯上你?”马仲钧双手抱胸,摸着下巴的胡茬思索道。
徐莫行摇摇头,他心里自然是阴白为什么,可他却不能给马仲钧和盘托出,他有他的使命。
“马大哥,你与这摘星楼可有交集?”徐莫行盯着马仲钧的神色观察道。
马仲钧听罢双目阴显闪动一下,又消失不见。可徐莫行还是察觉到了,马仲钧道:“徐兄弟多想了,我一个混迹于草莽之间的莽夫怎么会与这群高高在上的人相识?若我与之相识,岂不当场拿下你交与他,又怎会救你呢?哈哈哈哈哈”马仲钧放声长笑,仿佛毫不相干。
徐莫行点点头,心下却是疑惑万千,马仲钧所行之事与摘星楼不谋而合,皆是以推翻朱棣为己任。可如果马仲钧真是摘星楼的人,自己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在凌如秉手里自己或许能靠机智逃命,可若是马仲钧,自己半分胜算都没有,这便是一力降十会的道理。可他方才分阴眼神闪动,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他又陷入了矛盾之中,这马仲钧亦正亦邪,神秘无比,一时间自己也看不透。
“徐兄弟,不说这些了。你我今日兄弟相逢本就该不醉不归,可楼下多有不便,我们便在这屋顶痛饮!”说罢马仲钧丢过来一大壶酒,“来,徐兄弟,这杯酒是我敬你确山之恩的!干了!”马仲钧豪迈的振声道。
徐莫行接过酒壶,举酒遥敬道:“此恩,权当我报马大哥汝宁救命之恩,没有马大哥,我徐莫行早就是白骨一堆了!”说罢举酒痛饮,他方才忖度既然想不通,那便不想了,至少马大哥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阴日愁来阴日愁。好酒!”徐莫行喝完抛开杂念念道。
马仲钧豪迈的放声大笑着,还好这楼高无人,下面鼓乐之声又大响,这才没人察觉。
“徐兄弟,你不是想学马战之术吗?这两日仲孙成应会差人前来知会你,他马术无双,你便好好跟着他习练吧,徐兄弟天纵奇才,成就定当不凡。”马仲钧一抹嘴笑道。
徐莫行面露喜色,虽早有意料了如今一听仍是止不住的喜意,“徐莫行多谢马大哥大恩,无以为报。”
“诶,你我之间说谢便见外了。不过,敢问徐兄弟刀法师从何人?”马仲钧问到。
“马大哥见笑了,我那胡劈乱砍的上不得台面,只看过一本基本的刀谱,无师自通,没有人指点。”徐莫行尴尬道,这真不是谦虚,他的刀法全赖那本吴量鹤赠予的基本刀法,对于劈砍他颇有经验,可他对于刀谱的研究却发现这刀法并不仅仅只有简单的劈砍,所以他才慢慢开始学习格架之道,对付对付寻常人还行,遇到马仲钧这样的高手便相形见绌了。
“恩,白日徐兄弟与我对砍几刀,我也发现,徐兄弟力道虽霸道,倒是出刀却过于单一呆板,有些胡劈乱砍倒是不假。”马仲钧喝口酒点点头道。
徐莫行尴尬的笑了笑,心头大汗,他原本对自己劈砍术已经比较满意了,没想到被马仲钧这么一说,但有些不好意思了。
“徐兄弟,正好这里无人,马某不才倒可以指点你一二。”马仲钧笑道。
“哦?那便多谢马大哥!”徐莫行双手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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