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兄弟定然不知道,这燕逆称帝欲望熏心。本朝以孝治天下,可他这个天下人的君父,天下人的表率做的可真是无耻至极!燕逆得位不正,便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看起来是名正言顺的皇帝,竟然母子不相认!他说他是孝慈高皇后的嫡子,我放他狗日的屁!他根本不是孝慈高皇后的嫡子,他的生母早被他掩人耳目的抹杀干净了!他的嫡母,那个生育他的人,并不是孝慈高皇后,而是?妃!这些世人不知,大臣不知,皇亲不知,可是我马仲钧却心知肚阴,如此心狠手辣,为臣不忠,为子不孝。这等不忠不孝之人,我耻与为伍。”他说的神情激愤,双目暗含晶莹。
徐莫行心中震撼!朱棣的母亲不是马皇后?他不是马皇后的嫡子吗?难道朱棣篡改了历史?历史的真相中掩盖了这么隐秘的事情,那个?妃自己闻所未闻。听得这马仲钧说来倒也是合情合理,为了合法的继承权,这不算什么。可是,马仲钧如何得知的这些事?他只知道一个名为摘星楼的组织不单在追杀自己,也在伺机而动潜伏在庙堂与草莽间。不知道这马大哥与摘星楼什么关系,是否又认识凌如秉?可如果马大哥是摘星楼的人又怎么会帮自己,而不是杀了自己灭口,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徐莫行疑惑地皱起眉头。
徐莫行思索良久,只得叹气道:“成王败寇,古则有之。马大哥你这番行事,便是将头挂在腰间呀!”
“我马仲钧行事磊落,顶天立地,万事求一个理,认一个忠义二字,绝不侍从燕逆这叛逆之臣。那张五儿便是我多年前的挚交,这也是我为何前往确山相救他的原因。”马仲钧微微一叹,“至于我白日为何会在陈留马场,我只能说,我与仲孙成是故交,他早已隐居多年,这番前来是特来拜访这个友人。当时我听门外脚步之声,便知有人前来,不想因我这外人的身份让仲孙成难做,所以才逃走。”
“我看见来人是徐兄弟,心下疑惑便留在外侧倾听你们讨论了什么,却没想到徐兄弟这短短两月不见,武功却也高阴不少,竟能察觉我的存在,本想轻易逃走,却没想是我小瞧了徐兄弟,竟被你变招追上,不得不说徐兄弟你当真是个习武的天才。”马仲钧点头赞叹道。
徐莫行摇摇头道:“我也就懂了个皮毛,与马大哥你差远了。”这倒是实话,他武功虽然一日千里,但是与马仲钧这种高手比起来差距不小。
“诶,徐兄弟不可妄自菲薄。我等自小习武三十余年,勤修苦练日夜不息方才略有小成。可徐兄弟进展真令马某瞠目结舌,数月之功可比上我数年那!”马仲钧赞叹道。
马仲钧说完仿佛想到什么问到:“对了,徐兄弟。你对我有许多疑问,可我对你亦是疑问不小啊!这几个月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让你隐姓埋名,成了凌波李府的护卫,变化如此之大?”
“哎,马大哥,一言难尽。那日你与张五儿走后,我便遭到了暗杀,一路官兵全殁仅剩我一人活命逃走。后来被李府所救,便在此任一个护卫之职以待有变。”徐莫行长叹一口气。
“暗杀?何人?”马仲钧疑惑道。
“有三个是那日汝宁逃走的倭人,还有两个一个叫凌如秉,一个叫月珈珞,是一个叫摘星楼组织的人,武功高强,我差点死于非命。”徐莫行摊手道。
“摘星楼?凌如秉?”马仲钧精光一闪而过。
“马大哥可知道这摘星楼究竟是什么组织?那凌如秉原来本是锦衣卫的一个总旗官后来被百户许佑识破,两人大打出手,这个组织仿佛喜欢蛰伏在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徐莫行对于这个屡次致他于死地的组织十分疑惑,他只知道这群人想推翻朱棣,知道这群人想要自己手里的羊皮卷,却不知道缘由。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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