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打弟弟嘛,自古以来的传统。”徐莫行哂笑一声。
“而且小堂姐自小未曾裹足,郑世兄对此一直有所意见。”李尽灾无奈道。
徐莫行转头一看惊奇道这时代被程朱理学控制的如此严重,竟然还有幸免于难的大家闺秀。
“裹足有什么好的,残害身体,这郑公子也是个变态。”
“变态?”
“奥,表扬他呢。”
“余大哥果然有文采,说话都让人琢磨不透。”李尽灾若有所思。突然扭头对着后面的两个护卫道:“你们很变态。”
那两个人护卫笑盈盈回应道:“多谢少爷夸奖。”
徐莫行听罢一阵恶寒,这也行?“诶,少行主。这词不能乱用,用多了就俗了。”徐莫行赶紧纠正,他可不想被李尽灾天天骂变态。
北地的冬季树木枝叶早便脱落,一片苍茫的白雪覆盖着。一阵寒风吹来,徐莫行在与李尽灾说笑中闻到股很臭的味道,又带着骚味,像是屎尿一般。徐莫行皱眉刚想问,只听李尽灾道:“余大哥,我们快到了。前方便是陈留马场了。”
“我靠,这真是臭啊!未见其人,先闻其臭。”徐莫行捂着嘴。
“哈哈,余大哥,这马场是这样的。你想数千匹马圈养着,长年累月这味道自然而然的便如此了,除也除不掉。不过余大哥不要怕,一会儿进去了,你就觉得没那么臭了。”
两人策马往前行了数百米终于看清了一片用拒马与木栅栏叠了几层做护栏的马场,东西延伸看不见尽头,大门顶部有一块匾额,墨黑色略带褪色的写着陈留马场四字。旁处有一草棚有四五个官兵悠哉悠哉躲在棚里躲雪打诨。
“来者何人?马场重地,闲人退散。”领头的一个官兵显然是注意到徐莫行的等人策马前来。
“凌波少行主视察马场,不认识这身行头?”李尽灾还未说话,后面一个护卫扯着自己胸襟的凌波纹喝道。
那官兵走近一看,一行八人中七人皆是凌波纹黑衣劲装,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圆脸少年衣着华贵外系纯红大袄,知道来人来历不浅,不是自己能惹得,“各位爷,既是凌波镖行的少行主,那小的这便开门就是。”说着便踩着雪指挥着两三个手下把栅栏木门推开。
木门被推上的积雪被推的纷纷落下,倒了小兵们一头都是,“咯咯咯”发出声响,仿佛许久未开一般。
李尽灾领着徐莫行等人直挺挺的骑着马头也不回的进了马场。徐莫行看着李尽灾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压低声音好奇道:“尽灾,这些官兵如此怕你?”
“余大哥有所不知,他们不是怕我,是怕凌波,怕我李家罢了。余大哥你为人心善,但是小弟还是得跟你说对付这些兵油子就不需要客气,你敬他们,他们便会蹬鼻子上脸,找你半天麻烦。你要以势压他们,他们便会惧你威严,并不是事事都要以礼相待。”李尽灾一副经历不少的模样,像一个小大人般。
徐莫行点点头,心道这些官兵虽是公差但对于李家来说还是太寻常了。不过倒是很少见到平易近人的李尽灾有这般表现,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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