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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法净师傅!”许森起身合十道。
“就是你们两个声称是我的故友?”窦三娘稍微打量了一下,转头对知客尼说:“师姐,你开什么玩笑,我来感业寺的时候,这两个男女恐怕还在玩泥巴呢。”
话音刚落,许森就再次拿出那只粉色香囊。
窦三娘脸色顿变,从许森手中抢过香囊,冷声道:“你是什么人,四郎的香囊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知客尼走过来解释道:“法净,这位施主说武元忠是他的义兄。我本来是不想再让武元忠的事情打扰师妹修行,但他说武元忠病重,我想了想,还是要知会一下师妹。”
“什么?四郎病重?”
窦三娘立马抓住许森的手腕,焦急道。
许森倒吸一口冷气,不愧是关陇军事贵族出身的将门虎女,他感觉手腕都快被窦三娘捏断了。
“法净师傅先放手。”许森歪着嘴巴说道。
“好,好,你快说。”
许森赶紧揉了揉已经通红的手腕,对知客尼道:“家兄有私密话让我带给法净师傅,师傅是不是可以先回避一下?”
知客尼看了看一脸慌张的窦三娘,摇摇头,面无表情地走了。
“紫薇,你也出去吧。”
这时候,窦三娘也恢复了冷静,狐疑道:“你是在骗我?四郎根本没病是不是?”
“从法净师傅刚才的反应看,您应该没有放下对我义兄的感情,也不枉我义兄七年来顶住家族的压力一直孑然一身。义兄自然是病了,只不过他得的是对法净师傅的相思病。”
“相思病?”窦三娘低头摸了摸香囊上的绣字,冷笑道:“又有何用?”
“是没有什么用,在我看来,义兄这七年孤家寡人的生活,只不过是自我感动罢了。”
“所以呢?”
“义兄到京师了,他大伯要求他过两天向中书舍人许敬宗提亲,迎娶许家娘子。”
“是吗?”窦三娘闻言,头往上仰了仰,似乎想把涌出来的泪珠塞回去,惨然一笑。
“请施主代贫尼向安陆县公道一声恭喜。”
“所以,这就是他今天让你给贫尼带的话么?”
许森摇摇头道:“法净师傅请让我把话说完。今天早上,义兄说他前半生优柔寡断,畏首畏尾,自囚文水,看着心爱的女人落发为尼而无动于衷,后半生要换一种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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