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的范畴,但任自闲一直没有回来,他担心她的安全。
不过半小时,王琦就回复他:“林总,任小姐的手机定位到了言大附近的一家高级酒店,她已经将近十一个小时没有移动过了。是否需要我去联系这家酒店的经理?”
“不……”林青松把手中的鲜花握紧,“不用联系她。确定她安全就好。”
或许任自闲只是想要换个地方休息,林青松垂着眼继续守在单元楼门前,过了凌晨一点,小区的灯光就陆续关掉了。
给任自闲的留言依旧没有回应,林青松忍不住又给她打电话,依旧是忙音未接转留言语音。
林青松看着昨天下午的已读消息,任自闲肯定知道林青松在等他。
他望着冰凉的铁门,连续站了十多个小时,饶是他也有些站不住。
林青松甚至怀疑他这样等着的意义,难道是为了让任自闲回来心疼他么?
凌晨三点,林青松将手中的玫瑰放在了任自闲的门口,连带着那个不起眼的丝绒礼品布夹。
言市的冬夜鲜少见到月光,路灯的微光照在无人认领的玫瑰上。
林青松看着那玫瑰,这是他第一次出尔反尔,他说过的分手不会再收回。
这次是他不要任自闲了。
林青松尽量让自己走得体面,连表情都没有松动,驱车离开这个老旧的小区,连价值上亿的翡翠套件也都没有带走。
早晨六点。
长达十六个小时的睡眠让任自闲久违地产生一种世界崩塌的错落感。
她躺在床上任由长时间睡眠之后产生的疲乏淹没,直到听见她预约的叫早服务的电话响起。
任自闲请酒店送早餐上来,就算是没有胃口也勉强吃了两口,随后才带着东西下楼。
她办理了退房登记,原本她以为要在这里连续睡上一天,但事与愿违。
任自闲再次回到了那个独立的小院子,但是妈妈这次没有在跳舞,而是和爸爸一起坐在树下喝茶。
奶奶将任自闲抱在腿上,将她搂在怀里,手里一针一针地织毛衣。
任自闲从没有看懂奶奶织毛衣的手法,然而在梦中却清晰地记得她的所有动作。
她清醒地认知这是梦,但依旧是泪流满面地醒来。
任自闲离开酒店的时候,有早课的学生已经往教室赶了。
她站在学校门口,一时之间有些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任自闲?”有人在叫她。
任自闲转头,就看见许轩铭开着他的越野车摇下车窗叫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许轩铭对她在这里很是不解,“漆棺实验室要下午才开。”
任自闲恍然想起,昨天他们刚刚换过药剂,今天下午才会有进展,所以只需要到时候再来就好。
莫文教授因为慈善晚会的事情会去会场,所以今天她本应该不来学校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敢一口气吃六片药的原因——她不怕耽误项目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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