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文侯夫人微蹙双眉,沉静的摇了摇头。
文红药委屈的双目含泪,嘴唇颤抖,说不出一个字。
绿棠慢慢拈起一块糕点,笑盈盈的对着戏台,看着瞒台妖魔神舞。
此时此刻,楼下小厅紧闭门窗,但见玉屏前金炉香烟缥眇,袍带薄衫散乱,床榻轻摇喘息细碎。
紫芫被剥得如白羊儿似得,金钗横斜长发散乱,仰在榻上娇怯难捱。
萧元辉将衣袍半褪,额头青筋暴起,手如龙爪嶙峋,双眼满是阴鸷狠绝。
“殿下……轻些……臣女……承受不住……”
娇啼软语渐渐黯弱,如灯烛闪灭。
萧元辉依旧故我,手掌掐着她脆弱的脖颈,指甲嵌入肌肤,白腻中沁出血丝。
软榻摇晃之声越烈,萧元慕低喘如吼,紫芫的声息越来越弱。
过了许久,他喘吁吁起身,叫人服侍更衣。
晋王府小厮服侍着自家主子,眼神却不能不往榻上飘去。
文三小姐一丝未着,昏厥在软榻上,如残花枯柳。
萧元辉将衣袍整好,满面春风的走出小厅,依旧上楼看戏。
他一去个把时辰,台上早唱过七八出戏。
严丞相也得了消息,老狐狸沉稳自若,连眼皮也没动一下。
文侯也从下人口里知晓此事,可他从未将侄女们放在心上。今日与萧元辉结盟大事已定,紫芫小小庶女,随他任意收用罢了。
日影西斜,紫芫依旧没回来,文红药最先坐不住。
小厅内情景无限旖旎,地上散着衣物,丝带断碎纽扣崩开,绣鞋丢在床下。
乱糟糟的软榻上,紫芫光溜溜卧着,白皙皮肤满是青紫印记与红肿血痕,令人目不忍视。
文红药眼尖,看见软榻上小小一团殷红血色。
她飞红了脸,眼睛上下滚动,又将榻上榻下看了百八十遍,喉咙中冷哼一声。
妙童跟在身后,捧着冷茶上前,照脸一泼。
紫芫醒了,认出面色铁青的文红药。
“大姐姐……”
啪!
“不要脸的小娼妇!”文红药打过了脸,指着鼻子骂道。
紫芫扯着残破衣衫遮掩,捧着脸呜咽哭泣,无辜又可怜。
“都是殿下他……”
文红药眼内迸火双手直抖:“小贱人,当初怎么不打死你!”
“殿下要宠幸我,我不敢不从!”
紫芫羞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顾不得赤身裸体,滚下床去抱着文红药双腿。
“给我打死这贱人!”文红药眦目欲裂,血灌瞳仁。
“大小姐不可!打死她事小,只怕晋王与大小姐有嫌隙!”百般忙乱中,妙童在耳畔急切劝阻,“殿下幸了她,侯爷也知道了。”
紫芫柔弱无骨,瘫跪在地上,哭泣哀求:“大姐姐,紫芫无依无靠,只有大姐姐可以依傍。大姐姐若许我入王府,我一定为奴为婢侍奉殿下与姐姐。”
小厅内乱闹,绿棠则掩身门口,静静看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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