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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过你?”
“没有,她的丑事不会对外人说的。可姐姐细想,千金贵女平日能接触到什么人呢?必定是极亲极近的亲戚!”
她并不知道详情,只是故作玄虚。
“咱们家常来往的亲戚只有严家。严二公子与她交情最好,我常在她房里看见严二公子送来的礼物!”
“严书辙?”绿棠淡然道。
紫芫点头不已,急道:“一定是他!他平日里名声就不好,文红药这么漂亮,与他又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
绿棠不置可否,低头端起茶盏,轻声道:“时候不早了,你早些睡吧。”
“是。”紫芫抱着包袱,跟着仆人回到旧时自己的房间。
紫芫猜测的不无道理,绿棠也觉得就是他。
严丞相有两位公子,大公子严书钦素以才学著称,年纪轻轻官至尚书台侍中,京中人称“小严学士”。
二公子严书辙是个纨绔膏粱子弟,只学过两年武艺,混在禁军当郎将,三年前被文侯看中,做了禁军统领。
严家的两个儿子,一个衣冠禽兽一个禽兽不如,但相貌都生的很好,引得京中女儿争相追捧。
一夜寂静无声,绿棠辗转在床帐里,半夜未能安眠。
“二小姐,严二公子过府,在内宅探望夫人与大小姐。”
第二天清晨,绿棠正在药圃中浇水,素素端着茶盘轻声禀报。
来的倒是快!
前生在晋王府做家妓时,头一个逼绿棠侍寝的畜生,便是严书辙!
王府夜宴,“绿腰儿”献《胡旋》舞满堂喝彩。王妃文红药命左右捧出镶金嵌玉的琉璃转心壶。
绿棠闻见酒中药气不肯喝,可严书辙将烈酒硬生生给她灌了下去。
被人抬进客房,她已没了知觉,只记得严书辙力大无穷,活像嗜血鬣狗,猥琐又残忍。
一晚折磨,绿棠被他作践的伤痕累累。
严书辙一夜餍足,对萧元辉吹嘘起来肆无忌惮:“臣乃是禁军统领,殿下有吩咐,京师尽在掌握!”
用绿棠的一夜,换来禁军统领的支持,得来全不费工夫,萧元辉与文红药夫妻只是淡漠含笑。
绿棠想到此处,在药圃中摘下一株淡绿海棠花苞,花瓣飘落细蕊微张,花粉飘散指尖,她的眼中满是杀意。
严书辙先去探望姑母,替严丞相夫妇问候病情,谈了没几句话,便急着来到表妹文红药房中。
他年轻风流,一幅吊儿郎当的混账做派,开口就是笑语。
“表妹身娇肉贵的,怎么又病了?”
文红药小产十几天,身体刚刚复原,见他嬉皮笑脸气的柳眉倒竖:
“严家害得我还不够,竟然来看我笑话!我若是活不下去,你们也别想有好结果!”
严书辙连忙安抚笑道:“好表妹,表哥不过问句身体怎么样,看你又急了!不过是病几天,做什么寻死觅活!”
文红药的丑事瞒不住夫人的娘家,严书辙今日来,是为姑母表妹撑腰的。
“我父亲恨不得杀我。”文红药对着严书辙泪如雨下哭诉:“事已至此,我仍瞒着父母双亲,没说出他的名字。他躲着不见,难道是想逼死我么?”
严书辙作揖不叠,急劝道:“咱们都是至亲骨肉,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会逼你?他朝中有要务不能来看望,特意让我带了许多滋补药品,请表妹好生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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