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听过传闻,齐王殿下自回京师身体一直不好。
前世毒死齐王,是绿棠最为懊悔之事,今生拼尽全力总要救他。
萧元慕听到这些诊断微微蹙眉。
他刚回京,王府尚未齐备,本应住在馆驿或别院。
但兄长晋王萧元辉特别热络,金殿朝会上特意奏本,说弟兄们少年分别应多亲近,执意请弟弟暂住自己王府。
皇帝陛下见两个弟弟和睦,自然是同意。
他住在晋王府一个多月,饮食已有注意,可依旧感觉身体不适。
宫廷御医和王府太医皆不可信,心腹人中没人诊得这般清晰。
“这种慢药苦涩,只能下在茶汤中,殿下不能再饮茶。解药用青蒿散加两倍附子,三月后可清余毒。殿下万不可大意!”
小美人情真意切,仿佛是真的要救他。
可毒药是晋王下的,解药是晋王未婚妻开的,这样夫唱妇随如何能令人信服?
萧元慕冷笑,搂着绿棠纤细腰肢,俯身将嘴唇贴在她耳畔,面无表情吐出几个字:“多谢王嫂。”
绿棠听到“王嫂”二字,禁不住全身打个寒颤。
他并不信任自己。绿棠无奈叹息。
他不但没有放手的意思,还将怀中人扣得更紧了。
“二小姐很害怕?”
他的嘴唇已经贴住绿棠耳垂,口中呼出的气息滚烫,将绿棠的脸颊脖颈都烫的热辣辣的。
绿棠的娇小身子经不起撩拨,颤抖如风中落叶。
“齐王殿下若不信任臣女,臣女亦无法可施,只求殿下保重玉体。”
“让我信你很容易。”萧元慕的嘴角微扬,贴着绿棠的耳朵说了几个字。
法不传六耳,连身边的素素也没听见。
绿棠羞得全身燥热,含泪望着萧元慕的眼睛,无限委屈只能深深咽下。
“小姐?”素素实在看不下去,拉住她的手。
“素素,你先去,照我说的做。”
“小姐!”素素怕她吃亏。
“快去!”
素素只好离去。
萧元慕有些吃惊。这小丫头好歹是准嫂子,万一闹出动静,着实不好收拾。
绿棠则别无杂念,满心都是前世因果。
她看四外无人,伸出双臂攀住男人肩头。
踮着脚尖也够不着,不得不踩在他的脚背上,这才将温软的樱桃红唇送到口边。
美人一吻,脂香情浓,唇瓣拨弄着男人干涩的嘴唇,呢侬软语。
“殿下所欲,臣女必予取予求!”
萧元慕抱着她,一动不动如遭雷劈!
“殿下要臣女的身子,臣女甘心奉上。只怕此时此地于殿下名声有损。”
绿棠娇声妖气的投怀送抱,柔弱无骨的手划过腰肢,将束腰的丝绦松了。
“幕天席地不便,还请殿下怜惜。”
嗓音沙哑迷人,四肢如蛇攀巨树,绿棠将男人魁梧身体轻柔缠住。
萧元慕猛地惊醒,一把推开她,怒气冲冲离去。
绿棠险些摔倒,对着他的背影微笑了。
果如传言,齐王带兵戍边,喜兵书好弓马,少近女色。
可惜前世故事没法讲给他,今生如何赢得他的信任?
绿棠无奈的摇头,更衣准备下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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