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的翅膀,不由得沉思了来。
“也就是说,你两都是双翅,也就是最弱的鸟…不是…我是说异人,对吗?”
“有些族人并不崇尚武力,单纯的凭借羽翅来评判一名战士,是以貌取人,真正的强者,就算没有羽翅,也依然强大。”
“切!”孟尝扭头就走。
“合着,你们九黎族糊弄太师,弄了两个最弱的孩子来支援,可真是讽刺。”
熊康大怒:“孟兄何以辱我?”
“可不是我说的啊,你自己说的,要过生死七关,你这一关都没过的人都强成这样,那要过了七关的得强大到什么程度?有这本事,你们蜗居个屁的南疆,十几个八翅异人出来,世界早给你们踏平了。”
孟尝怀疑这小子吹牛,打是不可能和他打的,这小子能力太恶心,召唤一个黄巾力士,然后无限给人刷诅咒。
就算打赢了黄巾力士,恐怕也没有多少余力再和这小子肉搏战。
“你以为这七关很容易吗?我黎族羽翅一脉的前任首领熊狄,就是翻越了四座难关。生死七关,关关难渡,越渡越难。近百年来,除了狄王以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四对翅以上的人。”
似乎是感觉整个话题越跑越偏,自家弟弟也给孟尝带歪了初心,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蝶打断了熊康的诉说。
傻弟弟,你再聊下去,怕是连整个黎族的老底都要说完了。
“孟校尉,我姐弟二人是真心相邀,无论此战结果如何,事后请务必来一趟南疆,我黎族扫榻相迎。”
“是否身负九黎血脉,这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逐鹿之战都过去几千年了,我黎族也在殷商繁衍生息六百余年,早已和诸夏不分彼此。还请放心谨记。”
孟尝先是向熊康施了一礼,随后对这蝶说道。
“切勿着恼,尝在此给二位赔个不是,我非蚩……兵主后人,这一切都是相柳的阴谋,你们要相信我。”
随即孟尝便把当日给闻太师解释的故事,又说了一遍。
两姐弟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随即便决定离去,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不信孟尝的解释。
“孟校尉,我等先行告退。”
目送人离开,孟尝双手插在腰带上,依着营门头疼不已。
“哎呀,这相柳是真的麻烦,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上古凶兽,你没事弄我干嘛,当时把你镇死在云梦泽的又不是我,您有仇报仇,去找侯爷啊,他才是鲧和大禹的后人。”
对于孟尝的疯言疯语,孟竹都快免疫了,指着放在桌子上的一碗血红浓汤,有些迟疑的问道:“校尉,此酒怎么处理?”
孟尝翻了个白眼:“竹哥,我都说了,人前您随便叫,但是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尝弟,我继续叫你竹哥,何必如此生分?”
“礼不可废,当初侯爷让我在你营帐照顾你,现在侯爷走了,太师也没有新的任命,我便是你的亲兵,自然要称您为校尉。”
“哥,我的好哥哥,你算哪门子的亲兵,你去看看有几个校尉能有亲兵的,那是裨将才能任命的。”
说完也不管孟竹,这个同村老哥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喜欢较真,还是太老实了。
不过,这东西,这两姐弟费心费力的拿着这玩意过来究竟是要干嘛?
他们说是酒,怎么越看越像是血啊。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这姐弟两没理由害我呀,这里不是南疆,这可是大商的军营,中军大帐里坐着的可就是闻仲,闻太师。
要不试试看?
孟尝单手端起这个普普通通的陶碗,放进嘴里轻轻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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