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潮水般退去。
袁福通恨恨的摆了一下手,叛军立刻如获珍宝般待跟着撤退。
崇侯虎则制止了想要追击的诸军,疲惫的喘着粗气,终究是老了啊,这才杀了条孽畜就累得够呛。
看看旁边的兴奋的张桂芳和陈奇,还兴致勃勃的在千足蜈蚣身前比划着,这么大,等会儿怎么吃才好。
崇侯虎摇着头,有些感叹时光易逝。
联军也开始退兵,孟尝解除了血祭和三头六臂,身体一阵虚弱传来。
不过还好,没有前面两次燃血那么夸张,疼的动弹不得,这一次只是有些虚弱感,腹中饥饿难耐,更胜于虚弱。
打马回营,孟尝迫不及待的朝崇侯虎而去,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虎师傅解答。
那黑云中传出的猿啼是什么?传说中相柳有水神之能,如同毒液的水漫金山怎么不见她使用,不然一滩水下去,哪里还有联军和叛军的事,直接众生平等。
他总觉得妖魔好似故意留手,并没有全力进攻的想法,反而是想把他们这些人困在燕城一样。
前面所提的条件也不像是认真协商,更像是在侮辱被祭祀的那些日月山川神灵。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明明拥有毁灭一切的能力,却如同戏耍蝼蚁一般,把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困在原地不杀,看他们互相撕咬征伐,如果只是一只妖魔如此也就罢了。
可从先前的猿啼声中看来,更像是妖魔里有着令人无法理解的阶级,一部分不知名的存在仿佛约束整个妖魔军团,并没有把事情做绝做死的意思。
崇侯虎翻了个白眼,从千足蜈蚣身上拔出寒芒刺骨的长枪,无视孟尝的问题。
你问我?我看相柳对你挺有意思的,要不你单骑过去问问?你看相柳告不告诉你吧!
孟尝讪讪不语,又把目光望向崇侯虎手里那把长枪,露出一副流口水的模样。
“怎么着?想要啊。”
“一点点。”
“想的美,这把寒光可是我的心血,想要就自己找材料,让拙守给你打一把去。”
孟尝眼前一亮,嘿,我拙守大哥还有这个本事?
看了看身上加厚的斧钺,斧刃有点豁口,但问题不大,重兵器不讲究锋利,就讲究一个势大力沉。
先前特意拿的那把长枪和双戟,都是一副坑坑洼洼的破损样子。
孟尝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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