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不过她现在确实体弱多病,因此也不算骗得离谱。
“也是,咱们邯庸人家族大多人丁兴旺,有也正常,那卓南兄家中手足几人?”
谢昭笑着颔首,道:“我爹要不是盛年时候钟情一人,后来身体又不大好了,恐怕我也要多一些弟弟妹妹。”
卓南想起自己的胞妹,嘴角不禁带了丝笑意。
他点了点头,道:“如此,令慈想必定然是位风华绝代的佳人。”
谁家的儿郎长成的多,别人家都是高看一眼的,这不仅在北朝邯庸是多子多福的征兆,在其他三个国家亦是如此。
“也是。”
谢昭却突然沉默了。
据她所知,就连宇文信那厮家中,嫡出庶出的兄弟姐妹们加起来不过也就十个左右。
“我是父亲的第一个嫡出子女,父亲那时十分爱重我的母亲,加上我生来有那么几分‘讨喜’,所以很得父亲的偏爱。
谢昭复又想起了什么,片刻后轻声道:
谢昭“噗嗤”一声笑了。
谢昭挠挠头,失笑道:
“公子不必可怜我们,我的母亲离世前想来也早就不在意这些了。”
她既是父亲宠爱的嫡女,生身母亲又为正室嫡妻,卓南想不通,这个女子为何会沦落为草原上的流浪者。
卓南不解。
“.抱歉,阿昭姑娘。”
谢昭笑眯眯的轻叹。
谢昭想起少时与皇帝的童年时光,眼底露出一丝怀念,她自己也不知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倒也是。
而这位卓南公子家中,居然有十几个庶出兄弟姐妹之多。
谢昭面露浅笑,略带回忆之色。
谢昭笑笑,神色不辩喜怒,
“我母亲红颜命薄,走得早了一些。虽然父亲之后一直没有复娶正妻,但是老爷子身边亦不缺少解语之花。他最宠爱之人,也不是我的母亲。”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数百年中北朝邯庸人都很喜欢去南边洗劫抢掠。
谢昭这段所说,自然是靖安三年,她被凌或和韩长生救下之后的事儿了。
卓南微顿,旋即道:“有。”
有那么一年的时间罢,大多数时候都要卧床,也极少踏出房间,连吃饭都是友人给我端到房间内。”
“若是这么多年还没学会自己苦中作乐,在下兴许早就将自己愁死了。”
现在家里是我弟弟当家,我呢,就可以四处闲逛,若是家里有事便回去帮帮忙,忙忙乎乎这么多年也算过来了。”
“嗐!”
“吃苦其实也算不上,如今这个世道,谁人还能一辈子没经历过一星半点儿的苦啊!”
她失笑扶额,平日里自己也不是如此不谨慎的人。
“也许很多外人都觉得,家中的姊妹兄弟必然嫉妒我最得父亲爱重。
卓南沉默了片刻,也许是谢昭给他的感觉并不讨厌,也许是雪夜燃火气氛正好,他突然久违的,对一个人生出了一探究竟的好奇。
只是近来,许是她人在异乡,难免心中懈怠,不自觉竟险些说出了许多平日里不该说的话来。
但是他每次课业进步,父亲问他要什么奖赏,他总是说想要来山里看我。不过父亲怕他扰了我清修,都是不允的。”
卓南沉默一瞬,表情真诚的沉声道:
但谢皇后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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