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容易理解的一句,偏偏最关键的两个字被人剜去了。”顾明道。
“怕是因为那两个字若是在的话,很容易就能知道这巨门有什么用,或是知道门后到底是什么。”辰远说道。
“那下一行什么意思?入土三分,涂炭苍生。是铜门入土三分吗?这不本来就在土里吗?”王爷问道。
“想不来,就算是这铜门能入土三分,它跟涂炭苍生又有什么关系?有这么大能耐?”辰远道。
“铜门失陷,九州狱炼。意思是这铜门要是失守了,九州就陷入炼狱了?”王爷道。
“难不成这铜门后面是地狱?门开了恶鬼就出来拿人了?”王爷嗤笑着又道,他从来不信这些玩意儿。
辰远又看了看与铜门正对着的祭坛,心里琢磨着,难不成这里是过去固定祈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地方。这铜门,或是铜门背后的东西,能保佑这祈祷如愿?
三人又对着门上的内容沉思了片刻,谁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王爷看了看洞口斜了的光柱,开口道:“走吧那就,还得上西峰,回去天都麻了。”三人前后钻出洞口,辰远这小半日脑中凌乱不堪,此刻目光有些滞。呆呆看着方才钻出的洞口,道:“这门怎么关?”话音刚落,土地庙像是能听懂他说话一般,轰隆隆地闷响着缓缓合在一起,土地公又拿起了他的拐棍,依旧那般笑着。
“这!”辰远匪夷所思,嚷道:“怎么关上的?咱谁也没动弹。”
王爷嘿嘿笑着,说道:“人只要一出来,就自己关上了。”
“啥?”辰远呆立当场,“它咋知道人出完没出完?或者出到一半把人给夹住了呢?”辰远又问道。
“莫非它长了眼?”顾明也道。
“它开关时我都听到了铰链的声音,也能听到铜铁摩擦的铿锵之声,这门是有机关控制的,可这是什么原理呢?尤其是关门这一下。”辰远皱眉着道,说着便走过去看了看那半截埋在土里的秃鹫,又敲了两下,最后甚至从地里拔了出来,土地庙都没有丝毫动静。“怎么回事?这铜雕没有什么跟那土地庙连着?”辰远疑问地看着王爷问道。“这铜雕?它就是个铜雕?”辰远又怔怔地问冉征道。
“哈哈!远小子!能看到你这副模样,今天便没白带你来这儿。”王爷哈哈大笑。
“你这样子,我还真是从来没见过哩!你从来都是一副什么都了然于胸的样子,看的我有时是真的火大。”王爷笑着,又狠狠地道。
“怎么弄的啊,冉伯!”辰远拿着铜雕,两步激到冉征身前道。
“呦呦呦,知道嘴甜了啊,咋不叫王伯了?不是十几年改不过来么?”冉征揶揄道。
“哎呀,冉伯。”辰远抓着冉征道胳膊晃着道。
“行行行,少他娘学娘们撒娇那一套,知道我最恶心什么你便来什么。”王爷挣脱辰远的手道。
“哈哈!冉伯,您就告诉我呗。这破鸟怎么凭空一划拉,就能让那门打开呢?”辰远拎着手中铜秃鹫的脖子问道。
冉征一笑,神秘道:“等上了那西峰,你自会知晓。”
定西王话音刚落,辰远已如离弦之箭一般向那座高峰激去。
“等等远小子,我给你带路!这山中多的是毒虫兽夹!”王爷焦急大喝。
却见辰远一个纵身,轻点一颗树冠,便又窜上去二三丈,再一点下一个树冠,远远看去就是一人沿着这碧绿轮廓的最外层在快速的往上斜飞,哪里还用的着进山寻路。就这么在王爷的目瞪口呆之中已经窜上了五六分之一点高度,并且还在向上窜。莫说王爷吃惊,就连顾明也自问做不到,顶多窜个五六下,提着的一口气便泄了,定是要落地再提一口气的。顾明赶忙跟上,王爷也一跺脚,钻入密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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