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顾明接着道。
“那不对啊!就那没帷没盖的轿子,就是把抬椅。多个人谁看不出来?”代二道。
“呵呵……”辰远笑笑,没有作答。
“王妃把他压在了身下,衣服宽大,又是晚上,遮起来不仔细看看不到。”代二打个响指道。
“你真是个野猪吗?小王爷就算喝醉了,被一个大活人压在身下,能没反应?王妃回去后总要在椅子上下来吧?下人们看不到?”顾明道。
“那我兄弟在哪?”代二嚷嚷着问道。
“还是咱们的墨墨聪明,一直就觉得这里不对。”辰远笑道。
“椅子?厚?”代二道。
辰远点点头道:“王妃的抬椅那么厚,若是空心的……”
“那直接就是个盒子!是个椅盒!”代二这下终于明白过来。
“也就是说,那等于是个双层的椅子。小王爷坐在下面,盖上盖板,王妃再坐在上面就是了,外人根本看不出来。”顾明也道。
“正是如此,所以四个轿夫回来时的脚印,会比过去时的深。”辰远道。
“真是太巧妙了!咋想的你说说!”代二啧啧称奇。
“只要王妃有片刻跟小王爷独处的机会,就随便能把这个大活人塞进这个椅盒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来。”顾明道。
“而据那婢女说,她给小王爷边擦脸边说话的时候,是屏退了所有人的,只有他们娘俩独处。”辰远道。
“然后拉上床的帷幔,叫轿夫进来抬自己出去,一出门就立马嘱咐丫鬟关门,说怕儿子受风,其实是怕有人进去发现小王爷已经不见了。”顾明道。
“对啊!她腿不是摔伤了么,没有帮手,她怎么把她儿子塞进去的?”代二道。
“你到这时还以为王妃的腿是伤着的吗?”辰远笑道。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不假,但绝没有受伤。只是为了让这个椅盒,名正言顺的来到小王爷的屋内、床边而已。不然谁会把轿子抬进屋?不都是在院里落轿吗?正是因为王妃‘伤了’,‘不能走’,盒子才能来到小王爷跟前,谁也不觉得奇怪。”辰远又道。
“心机!真的心机!”代二赞叹道。
“不过这抬椅重了一个人的分量,轿夫的脚印都深了半分,他们四个抬轿的就没感觉么?”代二又问道。
“一个人的分量,分在四个人肩上,对他们这种常年干力气活的人来说,本来就没多多少。稍微重了一点,他们只会觉得,杠子那头的人耍了滑,往椅子跟前窜了两寸。”辰远笑道。
“是了,别说重一点点,就算觉得轿子明显重的多,当下人的谁也不敢发牢骚,反正就这几步路,熬着就是了。”顾明道。
“那王妃为啥要费尽心机地把她儿子从屋里偷出去?这会儿我那兄弟又在哪?”代二纳闷道。
“什么原因目前谁也不知道,但咱那小兄弟可能已经被送出王府了。”辰远道。
“走,去看看。”代二道。
“看啥啊?”顾明问。
“看王妃的院子,到出府的那一截子路,万一也有泥地呢,看看脚印深么潜。”代二现学现卖。
“还好老天给你落了场雨,若是踩不出脚印,你咋办?”顾明笑道。
“那就全靠这个阴阳人了!”代二用头一点辰远道。
“……”辰远一阵无言,跟着代二去了。
“看!果然!出去的脚印比回来时的深吧!哈哈哈哈!”代二叉着腰,在花园旁的一处泥地上指着脚印大笑。
“这段路上进出的人可比那条路上的多多了,你怎么知道就是轿夫的?”顾明道。
“废话,这不并排着么。”代二道。
“看来真是已经送出去了。”顾明道。
“你说王妃从哪儿卸的货?”代二道。
“她既然偷儿子的时候不想被任何人看到,那卸货的时候肯定也不想被人看到,可她假装腿伤着,四个轿夫定是不离身的,她能把她儿子卸在哪儿?”代二道。
“只有一处。”辰远笑道。
“那算命的。”顾明道。
“那大街上谁看不到。”代二道。
“你忘了?那卖豆花的老板说,夫人吃豆花的时候,将算命的桌围子遮盖在了腿上。”辰远道。
“看似是怕吃东西时洒在衣裙上,也确实是防住了。”顾明道。
“其实是桌围子也挡住了抬椅,有人从桌下打开了椅盒,将我那兄弟掏了出来!”代二又反应过来了,说道。
“难怪那摊主说他从未见过这个算命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那算命的跟王妃本就是一伙。”顾明道。
“可她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地把自己的儿子带出来,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是她这个亲娘带出来的呢?”代二道。
“自然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要不大大方方带出来就行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顾明道。
“你在说废话这一途上赶得上任何一个州府的官员了。”代二揶揄道。
“那现在我们已经查明了真相,可以去跟王妃要人了吧?也能问个明明白白。”顾明道。
“到底是名门正派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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