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潜移默化的改变,缓慢的撺掇了本该占据鱼慎微全部心神的那位“主”的些许地位。
许秩并未直接诱导她放弃信仰,而是说:“你看,你的同伴根本不在乎是谁侍奉主,是否能比自己更加尽心,它们只在乎这份利益,这份权利和力量,是否能落在自己头上。”
巧妙的是,许秩并未说谎,她只是在阐述事实。
“你连生命都愿意献祭给你的主上,甚至为此忍受了巨大的痛苦,谁能比你更加忠诚更加用心?它们何德何能踩着你的尸体上位?”
少女的声音带着不解和诱惑,鱼慎微开始觉得...她说的对。
为何她忍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却只是给其他人做嫁衣?
它们也不见得有多诚心,远不如自己。
最诚心的自己,为何如今像是个待宰的羔羊和物品一般被随意的分配和献祭?
“不如,你跟我暂时合作,我觉得,你比霍泽更适合坐上大主教的位置。”
“只要成为大主教,一切的痛苦就会消失,当然,更重要的是,你远比它们对...更加忠诚,不是吗?”
“同意的话,眨三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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