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本来还担心,纳罕鄂仑会不会看在萨格勒的面子上不至于太过重罚昂格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就得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再推一把。
但是好在,对纳罕鄂仑的攻略与暗示起到了应有的作用,白玉质从来没见过纳罕鄂仑露出过这样狠戾的神情。
她小心的问了一句:“可是,如果真的是昂格尔小王子,大汗应该很为难吧。”
纳罕鄂仑可半点都不为难,他甚至很奇怪为什么白玉质会这样问:“你为何觉得本汗会为难?”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唯一有可能出生的亲生子嗣和昂格尔这个从来没亲近过的侄子,他有什么好为难的。
白玉质就说:“昂格尔小王子毕竟是萨格勒王子的亲弟弟啊,大汗不免需要考虑萨格勒王子的心情吧。”
这个事本来就针对的是萨格勒,昂格尔就是个炮灰,她当然要把矛头对准主角了。
纳罕鄂仑冷哼一声:“难道你腹中子嗣与萨格勒就没有血缘?他要是懂事,就该知道在此事中闭嘴。”
看似合理实则十分荒谬的要求,纳罕鄂仑竟然要求萨格勒一句都不为自己感情要好的亲弟弟求情。
这分明是将萨格勒架在了一个格外理性的高台上,在高台的上方就是一把悬在萨格勒头顶的利剑,如果萨格勒不能做到这种无情的理性,那么纳罕鄂仑就会让这把利剑落下去。
白玉质想,看来这离间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容易,不论萨格勒是否求情,一个不顾兄弟情谊的罪名是绝对逃不掉的。
求,就是不在乎堂弟,纳罕鄂仑绝对不能忍受这一点。
不求,等纳罕鄂仑回过神来也会发现,一个连亲生弟弟都不顾及的人,真的会对他这个叔叔有什么真感情吗?
进退两难。
这一次,萨格勒已经入局,掉进坑里的人,想要再走出来,那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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