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阏氏身量纤纤,浑身上下也没什么肌肉,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样子,又想起自己伺候穿衣时候看见的雪白身子,猛地摇了摇头。
的确不像。
“那不就得了,”白玉质往帐子外面走,跟松里说:“我们中原有句话叫,醉翁之意不在酒,本来也不是叫我去骑马的。”
阏氏们都知道她不会,叫她去当然是另有目的的,就是不知道朝阳公主去没去。
到了后头,白玉质一打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还穿着大楚服饰的朝阳公主,在一众草原女子之中格外显眼。
“你倒是尊贵起来了,竟然还最后一个来,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等你一个!”
朝阳公主间见白玉质姗姗来迟,很是阴阳怪气。
“比不得您清闲,妾这两日有些忙。”
白玉质话里的意思倒真不是别的,就是想表达她忙于思索对付萨格勒的方法,又忙着攻略老祖宗和纳罕鄂仑。
她是真懒得跟朝阳公主计较,收拾她还不容易,她蠢得很,就是动动嘴皮子。
但是听在朝阳公主的耳朵里,这就是白玉质在嘲讽她无宠!
从来没受到过这样嘲讽的朝阳公主一下子就炸了,完全忘了樊氏提醒她的什么要拉拢其余阏氏,直接开始无差别攻击。
首当其冲的就是带着三王子一块来的四阏氏。
“难道别人就都不忙吗,”朝阳公主口不择言:“你看看四阏氏,还要照顾不能说话的儿子,不还是比你早!”
四阏氏正给三王子擦汗的手猛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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