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对待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的确是宽容许多,但是那也不代表他会接受欺骗。
任何一个掌权者都痛恨欺骗。
白玉质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脸色更粉润些:“这、这,妾的确有所隐瞒,老祖宗说,妾要为大汗开枝散叶……”
这个话题叫未生育的女子来说的确会不好意思,白玉质一开始没说也很正常。
纳罕鄂仑这回倒是信了,毕竟老祖宗也不是第一次提起这事了,而且白玉质的神情实在太自然,叫他找不出什么漏洞来。
他无奈的看向已经恢复些的老祖宗。
老祖宗还有些气息虚弱,但还是强撑着:“哼,怎么,我想抱重孙还有错不成?”
倒是没说要断了避子汤的话,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了,纳罕鄂仑也有无数种办法瞒着她叫白玉质吃药,还不如相信白玉质自己的手段。
刚才她能扛过纳罕鄂仑的逼问,这倒是让老祖宗对她有了些信心。
“好了好了,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让我过,你们都出去吧,你的阏氏你自己带走,我要歇着了。”
她能说的,能做的,都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要看白玉质如何行事。
将二人赶出帐子中,老祖宗便真的睡了,而帐子外头的纳罕鄂仑和白玉质二人经历过这一番事情后,明明也没交流什么,却感觉比昨夜要更熟稔许多。
如果让白玉质来解释的话,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所谓的秘密效应吧,当两个人共同知道了同一个秘密之后,那么他们的关系自然而然就会越发紧密。
这是一件好事,对于白玉质来说。
当她已经知道了纳罕鄂仑的痛点之后,纳罕鄂仑自然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些别样的情绪,更有利于她攻心。
“那避子汤,你还是先喝着吧。”
纳罕鄂仑犹豫片刻,还是这样说。
不是他忤逆老祖宗或者厌恶白玉质,恰恰因为他现在对白玉质有了一些更为深刻的感受之后,他才更不想让白玉质现在就有孕。
他怕承受不住第五次的打击,随之迁怒于她。
白玉质苦涩的笑笑,最终还是轻轻的应声了。
“妾听大汗的便是。”
她这样的模样十分可人疼,纳罕鄂仑无法在子嗣上松口,就只能用其余的东西补偿,所以等白玉质回到自己的帐子中之后便见有一群纳罕鄂仑的人正等候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