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孔融,都不知情,所谓去过北府,也只是给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他们不买曹无的账,却愿意捧曹植。
然而现场实在太乱,曹植毕竟还没有太大的威望,众人还没养成听他号令的习惯。
曹植正要发作,旁边孔融道:“诸位且听我一言!”
他一说话,坐中议论马上停了,众人皆看着这位十几天前被公开曹无欺辱的老夫子。
孔融道:“诸君皆是治学严谨之人,今日这小囡囡说咱们的诗,只配给小孩嬉戏,那就让她作一首看看好了!”
众人这才耐着性子,纷纷出言让这曹阿六作诗。
阿六却不慌不忙道:“阿六这首诗,是我家将军随意写就的,但却比你们写的都好。我说出来,你们若觉得好了,须得讨个彩头!”
孔融皱眉:“什么彩头?”
“久闻河内司马家有家传剑舞,我家将军数次想见,却缘锵一面,今日将军有事不在,但仍旧交代了,请司马仲达先生,跳一支剑舞!”
众人又是哗然。
东汉的世家,几乎每一家都有一些家学,他们的家学主要在治经,即从某些经学中获取治理天下的道理。
河内司马,这一代出了司马八达,八兄弟都极有才学,司马懿更是此中翘楚,曹丞相多次征召都不肯赴任,最后不情不愿的出来做了个主簿。
司马懿这人,经学文学造诣都是极强的,更兼能文能武,既可在朝廷做文官,也可在军中做参谋,出谋划策。
但剑舞二字,却完全没有人知道。
曹植来了兴致,问坐在曹冲身后的司马懿:“河内司马,可有剑舞之术?”
司马懿脸色黑如锅底,他完全没想到,曹无竟然来了这么一招,简直是把他架在了锅上烤。
他知道今日丢脸已成定局,但好歹丢脸比丢命好,于是硬着头皮道:“河内司马乃是经学大家,未有剑舞之术!”
曹植“哦”了一声,对阿六道:“既然仲达兄确实不会,那看来是叔父记错了。”
阿六也不争辩,点了点头:“那么,我便要把将军写的诗说出来了。”
邓艾在旁持纸笔记录,阿六说出第一句,邓艾就愣住了。
“秦时明月汉时关。”
邓艾咀嚼着这一句,不由呆在那里。
在场众人也没好多少,他们都是懂行的,那时还没有互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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